一听贞娘这么说话,姚娘子乐了:“明白了,这东西在用得着的人手里是宝,在用不着的人手里是草,对吧,得,这东西对我来讲绝对是草,真看不出有啥宝贝的。”姚娘子摇点头,回身又回自家布庄去监督店里的伴计干活了。
一边罗文谦很有兴味的看着贞娘跟程三爷爷打趣。
八卦大家爱看哪。
“哼哼。”程三爷爷先是冷哼了一声,随后才道:“明天来的。”
“那天然是程三爷爷说如何着就如何着。”贞娘卖乖的道。李程田三家在徽州时尔合作时尔相斗,那大抵都非常清楚,程三爷爷所要求的大抵也就跟朱家相称,贞娘自乐的风雅的道。
“贞娘啊,传闻你得了一块了不得的墨,叫甚么天关第一煤的,发大财了啊?这回要不是曾徒弟帮手,说不得就让贼人抢去了,如何样?拿出来让我见地见地。” 贞娘路过隔壁布庄时,被姚娘子拉住问。
“我就是想看看姚婶儿是长着千里眼呢还是顺风耳,这才在廊坊那边产生的事情,我这一起也没担搁的就过来了,如何这事儿意是早早就传到姚婶耳边了。”贞娘一脸打趣的问。
“我说李大掌柜的,你这是在寒伧人呢,嫌我多管闲事是不是?廊坊离这儿才多少点路啊,那曾一品跟田家的恩仇那是官街的第一八卦,有关曾一品的事情,能传的不快吗?”姚娘子没好气的道。
因而贞娘告别,毕竟她一个上午都在内里跑,坊里庄上都没有待,事情定然积了很多等她去措置。又说早晨给程家三爷爷拂尘。
“我内心稀有。”贞娘眯着眼睛看了罗文谦一眼,心中稀有的点点头。晓得罗文谦说的定然是曾一品的事情,实在明天有关曾一品这事,贞娘自一开端就模糊有些违合,
贞娘听着这声音一阵惊奇哪。
“这要看如何看了,若说合用的话,那这东西除了能让我们这些制墨的人研讨研讨一下古时人的制墨技术外,那是一点也没用处,便是现在磨出的墨,写起字来也是灰不溜丢的欠都雅。这东西就比如你家的洗脚盆,过个几百年后,若能还能保存着,那有的人当古玩宝贝似的收着,而有的人直接劈柴了烧,还嫌这烂木头烧起来不得劲儿。”贞娘回道。
“三爷爷,你可冤枉我了,我这合作的端方也才出来了,跟朱家的合作也就几天的事情,我就不信三爷爷是特地来南京找我问罪的,怕三爷爷分开徽州时还不晓得我跟朱家的合作事件,只是到了南京才传闻的对吧?”贞娘嘻笑的问。
吃过晚餐,贞娘便陪着二婶娘在二楼的廊道上乘凉。
贞娘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