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简明扼要先容一番本身。薛木工道:“本来是皇上钦点的刨花状元,失敬失敬。”
薛木工见白梓反应机灵,不再说甚么,从桌下抽出一块木料,提笔在木料上装点墨点,扔给白梓。然后只顾在纸上写着甚么,将白梓凉在一边。
薛木工打量着木料,上面排满了密密麻麻的钻眼,整齐有序,不偏不倚不穿帮。薛木工内心奖饰道,好钻功,此人钻眼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技术高超,这么麋集的钻眼没有一个钻斜戳漏,来者不善!
白梓向薛木工鞠躬:“谢师父,敢问师父遵姓大名?”
薛木工道:“这几天就寝不好,有些头晕目炫,腿脚倒霉索。”薛木工想引开凿子,以便白梓分开。“我已好几天没有出屋,大人可否恩准我出门透透气,趁便吃些早点?”
老白正担忧白梓为何一夜未归,想让仆人齐正出去刺探,白梓走进书房。
白梓很快钻好了木眼,将木料递给薛木工:“请师父过目。”
白梓吃惊道:“怪不得师父的技术入迷入化,本来是薛景石家传。”
薛木工道:“薛景石是我的先祖。”
白梓苦笑道:“不说还好,说了魏大人更不放薛师父分开这里。”
凿子和薛木工分开屋子,四个看门的仆人跟着二人上街。白梓从床底爬出来,扒着门缝向外看看,无人走动。白梓敏捷出门,直奔后院的小门。
薛木工道:“关我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