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道:“有了前次的经验,凿子此次必定将薛木工藏得严严实实,那里去找薛师父?”
白梓道:“那点黄金那够啊,留一些给小倩、子墨做嫁奁所剩无几,我家人丁多,不都得我赡养吗?这点俸禄,勉强填饱肚皮。届时还得请监工大人高抬贵手,祠堂通过验收,本官才气拿到万岁和九千岁的封赏。”
凿子惊奇道:“大人不至于沦落到养家糊口的境地吧?皇上不是封赏大人百两黄金吗?”
白梓耻笑道:“多谢御史大人保举本官为木工首。”
第二天,凿子来木工司点卯,向白梓道:“本官本日才传闻,皇上封赏九千岁一座生祠,白大报酬生祠木工首。”
仆人齐正进书房道:“大人、老爷用饭了。”
“先生这个战略高超,一个是万岁,一个是九千岁,白梓获咎谁都是极刑。”凿子奖饰道
白梓回到后院闷闷不乐,老白见白梓面带忧愁,问道:“吾儿面带忧愁,因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