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嘉因看李氏皱眉担忧的模样,不由笑了出来:“婶婶,有甚么好担忧的呀!大夫人这个亲生母亲都不担忧,再说了,堂堂世子出门,如何也会带几个有武功在身侍从的。”崔嘉因说这话时有些心虚,当时她可没瞥见甚么侍从不侍从的。但他们说的莫言,大抵是此中一个吧?能将沈斯汝扔出去的,大抵也是会武功的了?想到那头在她面前委曲兮兮的银狼,它固然胖了些,好歹是狼啊,勉为其难将它算出来好了,如许便有两个了,她也不算和李氏扯谎了。
如果订婚,沈泽西更是想也不想了。崔嘉因一看就是还没及笄的女人,作为崔家长房的嫡出女人,出身世家之首的清河崔氏,父亲是卫国公,母亲是范阳卢氏的嫡长女,姑姑是崔皇后,如许强大的背景,如何也不愁嫁的。照着崔家疼女儿的程度,断断是没有能够那么早就给崔嘉因定下婚事的,说不准还要多留几年,好好相看才是。
崔嘉因想起先前被赵先吓得慌不择路跑进竹林的事来,莫不是跑的太急,掉在半路上了?如果那样,就费事了。
“她可还说了甚么?”沈泽西又问。
成碧看崔嘉因阴沉地神采不敢冒昧,即便内心不欢畅,却也极有眼色地冷静跪到了房门口。
“嗯?”崔嘉因迷惑,“你看看金饰盒里有没有?或许落在家里也有能够。”
只是,崔府的嫡出蜜斯,身上却佩着如许不起眼的玉佩,当真是让人不测。
“嗷呜。”
“嗷呜。”素裹答复。
没等沈泽西想出个以是然来,崔嘉因便带着看朱回了本身的客房。
看朱却说:“奴婢本日给女人带上了,那玉佩女人向来不离身的,如果丢了可如何给太太交代啊?”
崔嘉因点头:“幸亏还遇见了靖国公府的世子和郡主,是他们将我带出来的。”归正这事也是瞒不住的,倒不如现在一起说出来好,也不会惹人思疑。
看朱奉侍着崔嘉因沐浴换衣,清算衣服的时候,迷惑地问了一句,“女人,您的玉佩呢?”
崔嘉因叹了口气,看来,赵先对她的影响还是太大了,今后还是谨慎些,不要暴露如许的马脚好。赵先固然不太聪明,但他生性多疑,难保不被他发明甚么端倪。
“将她送出去了?”沈泽西问。
“女人细心想想,您是不是落在哪儿了?奴婢也好带人去寻。”
李氏给她正正发髻,闻言无法道:“你呀!你呀!这回可急死我们了,下回可再不能如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