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琰因着年纪小,畴前又不在上京,一时候竟没了个去处,成了同崔嘉因一样的闲散人,日日都来清晖园这儿同崔嘉因玩。
她悄悄笑了一声,倒是看不出来,常日里行事都是大大咧咧的沈斯汝也有那么详确风雅的时候。
霁青贴身服侍了崔嘉因将近两个月,早就晓得崔嘉因并不是一个等闲对下人发脾气的主子,是以心中并不怵,反而笑道:“奴婢哪敢?清楚是女人体贴奴婢们,不肯教奴婢们难堪。”
不过,常常拜访被拒时总能拿到一些贵重的回礼,有些人乃至是以发了一笔横财,也算稍稍停歇了那些夫人们的肝火。
霁青悄悄巧巧行了一礼,端庄地不能再端庄,道:“多谢女人夸奖,奴婢喜不自胜,只好更加经心的服侍女人,以报赏识之恩了。”
崔嘉因闻言,还是放下了勺子,睨着霁青,说道“你倒是会拿人的软肋。”
一面又叮咛道:“你把这个给郡主送畴昔。”想了想又说:“趁便也装一篮子莲藕,当作回礼了。”
莲藕是卢氏嫁奁里的一处庄子那儿送来的,又鲜又甜非常爽口,白嫩嫩的手臂粗的藕节看起来就非常喜人,在这暑热难耐的夏季吃上一节藕是再利落不过的了。(未完待续。)
“女人,这绿豆汤凉的很,您少喝些。”霁青劝道:“如果太太发明您喝多了,可要经验您的。”
霁青便回身去拿信,返来的时候还拿了一个精美的小篮子。
明天崔琰却到现在都没有呈现,实在让崔嘉因有些奇特。
霁青手脚敏捷的将桌上的碗碟清算好,闻声崔嘉因的问话,昂首笑了一声,道:“女人忘了?昨日八少爷还来这儿抱怨呢,说老爷给他找了一个先生,今后就不能同您普通闲散了。如果八少爷晓得您这般不将他当一回事儿,内心不晓得会有多难过呢!”
京都为官者,天然不乏动静通达的,崔祎刚到国公府,就有人登门拜访,都被崔祎婉拒,崔祎还命人还客客气气地送了礼给那些登门拜访的人,礼数全面让他们挑不出错儿来。
认识到思路已经飘远的崔嘉因回了神,细心的看起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