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甚么事儿了?”郑老太太问,她看崔嘉因难堪地笑了笑,便说:“你当祖母老胡涂了不成?有事儿没事儿都看不出来吗?”
郑老太太也笑,“莫不是凌晨没用早膳?特特来我这儿蹭?”福庆院用午膳的时候一贯比别的院子早那么一两刻钟,故有此一说。
卢氏虽没有练到郑老太太的火候,但多年来将崔家高低打理地仅独一条也便可看出卢氏并不是甚么笨伯。
崔嘉善还是有些胆怯,老太太便说:“你不必惊骇,统统都有我兜着,说吧。”
卢氏被训得一愣,却不敢言语,只比如及郑老太太歇了火,再问起是如何回事。
卢氏一听“儿子与本身的姑姑私通”又想到前面郑老太太的问话,顿时吓白了脸,私通已经是大罪了,再加一个乱伦,崔家还要不要脸了?
郑老太太当即黑了脸,神采沉得吓人。
又想到崔家“嘉”字辈的女儿就有四个,本身的阿珩还在里头,别的不说,出了如许的丑事,首当其冲的就是崔府女人的名声。
一起上卢氏心中七上八下的自不必提,待到福庆院瞥见崔嘉善姊妹二人的时候,心中便有了数,大略是为了善姐儿死活不肯开口的事了。
“祖母问你,你说的可都是真的?亲眼所见吗?不是祖母不信赖你,实在是兹事体大,得慎重些,晓得吗?”
只是转眼,卢氏便想了那么多,都说为母则强,为了本身的孩子,卢氏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逼迫本身静下心来,想着破解之法。
没想到……本来统统都是她本身敏感多疑多思罢了。
老太太当了一辈子的崔家宗妇,早就练就出了一双火眼金睛,崔嘉因如何瞒得住她。
郑老太太冷哼道:“我竟不知曲家竟是如许没有教养没有廉耻的人家,教出来的儿子竟然与本身的姑姑私通!还胆小妄为到来崔家撒泼!欺我崔氏无人不成?”
她上前去给郑老太太行了礼,又意味性地问了问老太太吃的可好,便直入正题:“母亲,您找儿媳来,但是有甚么要紧事?”
崔嘉因压下心中的焦心,笑道:“祖母可别怪我们,福庆院的饭菜老香了,我们循着香过来的。”
崔嘉因心中有气,只想着让郑老太太和卢氏早些晓得如许的事情,也好早做决定。不料一时失色忘了时候,到福庆院的时候,郑老太太正在传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