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几天,苏沫儿每天都派人送东西去叶莺那处,明天燕窝,明天灵芝,要不是就是绫罗绸缎,或者珠宝美玉。
屋内的被子和被褥,十足换过,用上好的蜀云锦做成被套,全给换上,床也不要了,直接换成纱帘榻。
这是古芪国传出去的,很有地区风情,遭到都城很多未出嫁女子的爱好。明烟房内的床也是这个格式。
大到换门换窗,小到用饭用的碗,不求最好,只求最贵。只要能让人一看就遐想到有钱率性的东西,十足给换上就没错了。
落叶嘟着小嘴不说话了,苏沫儿笑着摇点头,手上的绣花针在头上抹了抹,打量着屏风上的花腔,嘴上说道:
看她整日穿戴着自家蜜斯的珠宝金饰,花枝招展地招摇,她内心就愤恚不已。
她先是震惊,后是恋慕,这就是繁华世家的豪气吗!顺手拿出来接待客人的东西都如此贵重,那仆人家的吃穿用度不就更好了。
“好啦好啦!你这么活力做甚么,她失态又没有冲撞到你,你这唧唧喳喳的,都烦死我了。”
“落叶女人,这是做甚么?”
但是凭甚么要送给阿谁讨厌的表蜜斯,又不是林夫人的亲侄女,不过就是个半路亲戚。
叶莺家中本来就是个小小的县丞之家,要不是母亲与林夫人义结金兰姐妹,她连进到都城的机遇都没有。
院子里蒙尘好久了,家具甚么的都有些旧,苏沫儿二话不说,小手一挥,直接让人去内里最好的木具店,买回了全套的上等的楠木家具。
这二少夫人还算有眼力见,晓得不能怠慢了她,见她这般见机,她就当作功德,放过她,不去告她状了。
但是认识里,她还是有一丝复苏的,这里是林府,不是在本身家,如果服侍的人不是本身的人,做甚么都不放心啊!
以是,她随便挑了几个样貌中等的丫环,作为二等丫环和三等丫环,可大丫环,她却一个都没要。
这事传到林夫人那边,林夫人非常对劲,感觉苏沫儿办事办的极好,她交给她的事,能够如此经心极力去对待,也是个懂事的。
“是奴婢对劲失色了,奴婢不吵就是。”
现在,苏沫儿送来的用品,全都是她见都没见过的,有些乃至连名字都听没说过,可每一件,都充足她爹三年的俸禄了。
纱帘榻是一种没有床顶的床,整张床就是一张广大的卧榻,然后在床正中心的屋顶上挂一个大圆球,在圆球四周圈上长长的纱帐,垂落到地上。
“你别管她有多失态,那都不是我们该体贴的事,你找个可靠的丫头,潜伏她身边监督她。最好机警些,让表蜜斯心甘甘心留她在身边。”
叶莺又是一阵错愕,要晓得本身之前在家也就一个奶妈和丫环,现在满院子的丫环随便她挑,她感到有些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