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唐十内心的杀机已然大盛。只是他还没脱手,被梁轻言还护在怀里的锦瑟倒是又对着他呼喊了一声。
“好啊,你们一个个的,还当真都是好本领啊!”锦瑟拍动手,等她踱步走到了梁轻言的面前,她这才又持续说道:“如何?你们都当我是死的么?”
“就算有人晓得又如何?”
听逍王这么一喊,安然也是撇了嘴。“王爷,您这话但是不能这么说的啊!”
安然站在段慈的身边对一边的梁轻言挤眉弄眼,见他如此,逍王也是沉了脸。
“朕是天子,没甚么是朕不敢的。”唐十手里握着长剑,只指着锦瑟叫道:“非论是背信弃义也好,还是手足相残也好。这都是他们逼朕的!”
“皇兄,你觉得你去想不去看,你就能躲得了内心的煎熬吗?”逍王看着面前的兄长,而后又大笑的说道:“你觉得……你做的那些事情就没有人晓得吗?”
“唐十!”锦瑟盯着唐十手里的长剑,而后又大声的对他喊道:“你敢!”
唐十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但是还不等他把剑举起来,还被侍卫押着的逍王倒是大笑了起来。
是了,当年他们还在冷宫的时候,他曾对阿谁不幸的女人做出过承诺。并且,她本身也不想在看着他在做了错事以后再悔怨。
他们会做的,也只要各自厮杀。非论是为了皇权还是美人,皇家的人都只会以命相博厮杀到死。不然,那就真是有污了皇家的名声了。
看她如此,梁轻言也只能冷静地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是啊,都是兄弟手足,到头来竟然还是要分道扬镳。”
乍一听安然的这句话,别说是梁轻言,就连一旁的锦瑟也都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倒不是凉国皇室太极度,只是这就是皇家男人生来便带的脾气。非论是甚么温文尔雅还是纯良驯良,在这底下,都藏着一只不成小觑的凶兽。
“都是兄弟手足啊。”锦瑟看着阿谁已经被段慈抓住的男人感慨着。
世子爷有幸夺过了一劫,但是边上的逍王倒是没有她的这般好运气了。眼下不但安然反了他的水,就连段慈也都是在带着人往他身边一点一点地挨近着。
“梁轻言!你公然好本领!”逍王扭头看着梁轻言,而后他又嘲笑着说道:“竟敢在本王这里挖墙脚,梁世子,看起来本王还是小瞧了你啊!”
归正那人是已经死透了的,就算是另有人晓得,那也不过只是能引得修筠与梁轻言同他反目罢了。即便到时候没有这两人,他凉国的江山,还是能够好好的。
可不是么?先前他在这些侍卫的背后放箭,锦瑟还当真觉得他这是叫逍王给教唆了。可现在瞧着那些个本该中箭身亡了的侍卫们又一个个从地上爬了起来,锦瑟这才反应了过来。
他这那里是在他那边挖墙脚了?他清楚就是撬了自家小媳妇儿的墙角啊!
闻声他这么说,梁轻言也感觉他这是在冤枉本身。
“唐十,想想贤妃,想想当年你在无梁殿对她承诺过甚么!”
锦瑟的话音才落,一向护在她摆布的宁嬷嬷倒是忍不住的腹诽了起来。
锦瑟只这么大喊着,可那边的唐十却还是毫不踌躇的冲逍王挥起了手中的长剑。
闻声了锦瑟的这一嗓子,唐十也是转头瞧了她一眼。
看着正笑的一脸有害的安然,逍王也是不由得愤怒了起来。
逍王说完,唐十也是被他吓了一跳。但是惊吓过后,他又很快的平静了下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如果绷不住嘴说了甚么不该说的话,别说是她家的女人,恐怕就连梁世子,也都是不会轻饶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