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架式,国公府里是必将的想要将那崇远侯给参下台了。可她还没去到侯府里头给阿谁女人平一平怨气,那里能叫他这么轻松的卸了任呢。阿谁女人受了这么多的委曲,也不是只叫他丢个官职就完了的,总得……先叫他家宅不宁吧。
“要叫锦瑟说,祖父还是得与他松放手。”锦瑟放了茶盏,笑着对辅国公说道:“总不好叫人诟病。”
锦瑟想着,对裴二少说道:“可如何敢呀,倘若明儿个二哥跟祖父当真参倒了崇远侯,可叫锦瑟如何办呀。”
瞧着锦瑟对本身撒娇,辅国公就只当这丫头要忏悔。
辅国公坐在首位上,点了点头,应了她的话。“是该参了他。”
目睹着崇远侯的岳父大人都参了他,这叫其他几个早就想要参他一本的御史们也蠢蠢欲动。
那些自认狷介的御史,可都是向来不怕事大的,一张嘴也是满舌生花,死的都能给你说成活的。又引了各朝各代的例子,直说得好似先祖们搏命打返来的江山,已经叫阿谁姨娘给霍霍没了,只叫陛下听着都头疼。
两个夫人想着宁嬷嬷,就感觉安了心。这些日子里,宁嬷嬷有多少本事她们也是瞧在眼里的,更可贵的又是个一心一意只想着锦瑟的,就说宁嬷嬷对锦瑟的心,恐怕是凭谁也分不得一分。又有几个会武的女兵陪着,天然叫她们也说不出甚么了。
“他们既然是想叫我回侯府,那我就归去了罢。等我归去闹他们一闹,他们也就循分了呢。明日里,祖父与二哥只需敲打敲打他,叫他晓得了错误,也就好了。”
未几时,辅国公从朝前返来了,明月公主把门前的事老诚恳实的就与他说了。
散了朝,崇远侯在殿门口又与辅国公说要接了锦瑟归去,却叫驸马爷一脚踢了个仰八叉。只说道:“锦瑟身材亏虚的紧,恐怕还得是侯爷亲身去接,才显得你这一番情意了。”
倒底还是明月公主体味她,因而上前问道:“当如何呢?”
崇远侯也实在是冤枉,去国公府门前闹的阿谁姨娘倒还真不是他打发着去的,可国公府里的那群武夫可不筹算跟他讲事理,也不会去跟他讲事理。
末端,辅国公还给了崇远侯一个大耳刮子。那动手重得,叫陛下都侧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