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人算了这么久的命,向来没有人会如此堂而皇之的对他说“并无所求”。
求的是甚么?
看着徐子谦如此的模样,了尘就晓得他这是要耍赖了。但是身为“天下第一算”,了尘也天然不会糟蹋了本身的名声。
听了徐子谦的话,武昭王竟无言以对,可他又感觉徐子谦说的对极。
了尘倒是惊奇。
“不是说要寻你进宫的。”见锦瑟不解,武昭王当下便与她解释道:“而是叫本王来……关照你的。”
闻声了尘的话,站在一边的锦瑟也怔了一下。
南楼惟报半夜月,半夜子规尚且啼。
虽说内心还悬着,但对于锦瑟说的话,宁嬷嬷天然不会辩驳。嬷嬷应了一声,便扶着锦瑟同郡君一起出去了。
俄然她又想起来了宿世,那些最是见不得她好的人,另有日日夜夜都如狼似虎的窥视。
“可本王感觉,并无不当。”武昭王还是看着他,如此说道。
走在路上的徐子谦看了最前面的锦瑟一眼,不由揣摩起了了尘给他说的那句话。
徐子谦呵呵一笑。
不消去看,也该晓得她中间的武昭王是个如何的表情了。
叩门声急是非多,一见官非病又难。
被驳了面子武昭王一甩衣袖,干脆不再与他辩白,只对还躲在一边的锦瑟说道:“皇后娘娘晓得你本日必然会来此,以是才叫了本王过来寻你。”
“来寻我的?”锦瑟仰着脸,看着武昭王迷惑。
锦瑟在一边听着,俄然很想给这个从不晓得藏拙的徐大少一扇子银针。
“您这个六害之人……”锦瑟抬了抬眼皮,瞥了眼了尘一眼,持续说道:“指的是哪六害?”
既然他不想多说,锦瑟天然也不会难堪他,只见她回身对和夷与宁嬷嬷说道:“这等子的算命,也实在是无趣的紧,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这真要当真算起了,他们两人可也算是入了六害之列啊。
锦瑟眨了眨眼,这才开口说道:“并无所求。”
公然,一贯嘴毒的王爷发作了。
见了尘说这话,别说是和夷了,就连两边的武昭王与徐子谦也都是别有深意的看了了尘一眼。
“文武兼济?”武昭王嘲笑了一声,说道:“毕竟不过只是纸上谈兵罢了。”
在人家未婚夫君的面前调戏锦瑟?
六害之人不成交?
“王爷这话问的可就不大安妥了吧?”徐子谦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