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太太哭笑不得:“清舒跟安安但是你闺女,你如何连她们的醋都吃上了?”
第二日顾老太太去看望祁夫人,趁便也跟她说去福州的事。成果一进屋,她就看到祁夫人神采特别丢脸。
顾老太太说道:“姐姐,你别活力了,气坏了身材正合了那些人的意呢!”
顾老太太坐下后问道:“姐姐,出甚么事了?”
顾老太太沉默了下问道:“在你的梦里,那崔氏是个甚么样的人?”
顾老太太眼中闪现过一抹历芒。
顾老太太这些日子为此事纠结得不可,却没想到清舒已经做了决定。
顾老太太皱着眉头说道:“但是我走了,你如何办?难不成还要随你傅先生住到傅家去吗?”
“娘,这个我能做到,但安安就不能包管了。”
顾老太太问道:“清舒,你感觉崔雪莹掺杂灵泉寺的概率有多少?”
这段时候,她在几次揣摩这事。上辈子她娘难产而亡时,崔雪莹还不熟谙林承钰。以是上辈子,她母亲是因为她祖母的愚笨跟冷酷才会一尸两命。可这辈子因为有她的插手,她娘度过难产这一关。
回到家,安安瞥见顾老太太放声大哭。那模样,别提多不幸了。
崔雪莹看上林承钰想嫁给他,就要肃除她娘这块绊脚石。以是,就对她娘下毒手。
越想,祁夫人越是活力:“别人家都是当爹的为儿子扫清停滞,可祁修然这畜牲不但没管过向笛,反而总拖他后腿。”
清舒本来不欲将这事奉告顾老太太,可万一崔雪莹还要来害顾娴,要真出事可就追悔莫及了。
留在这里,她心头不安。
顾老太太觉得她是怕许家:“清舒,许家只会背后里算计,不敢明目张胆地害人。”
顾娴扫了清舒一眼:“我不消你们孝敬,我只要你们好好听话别哭闹。”
清舒点头说道:“外婆,教员说只要我进了金陵女学读书,将来有七成概率考入文华堂。如果去了福州,怕是考不进文华堂。”
清舒笑着道:“外婆,先生常日不住在傅家的,只逢年过节才会归去。外婆如果不放心,那逢年过节我去姨婆家。”
见祁夫人表情平复下来,顾老太太说道:“姐姐,祁望明跟白氏返来后你可很多加谨慎。那女人暴虐得很,谁晓得又会想甚么体例害你跟望明呢!”
清舒说道:“外婆,不但仅是担忧许家,我还惊骇崔雪莹那女人会对娘倒霉。”
“外婆,我之前就感觉奇特,许家为甚么要直接害死娘而不是抓她做人质逼你交出宝藏。”
祁夫人也不想活力,可这事关儿子宦途。在宦海不进则退,失了此次机遇再等下次又要几年。
顿了下,清舒持续说道:“外婆,忠勇侯府老夫人将崔氏视若命根子,我们临时不宜跟她硬碰。不过在梦中,忠勇侯府的老夫人会在本年夏季病逝。”
祁夫人一脸的戾气:“我巴不得他们早些返来,欠我跟向笛望明的,我要他们连本带利地还返来。”
固然顾娴跟林承钰和离了,但并不料味着她们就安然了。等顾娴去歇息,清舒就问了顾老太太:“外婆,你筹办甚么时候去福州啊?”
顾老太太说道:“只凭这点你就思疑崔氏暗害你娘是不是太果断了。”
顾老太太惊诧。
“外婆,之前你说许家是想通过害死娘,然后趁你悲伤欲绝的时候暗害你性命。可我细心一想这来由有些牵强,既逼迫了钟妈妈跟杨桃,他们完整能够趁你不备谋了你的性命。外婆,一旦你不在了,许家轻而易举就能获得顾家大宅。以是,他们何必多此一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