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彤是初学者，跟清舒不能同时教：“清舒，你将我刚才教你的字写一遍。”
顾娴仍点头：“清舒已经认了上千的字，如彤跟不上她的进度。”
韦氏有些焦急，说道：“大嫂，也不要你分外教，就是在教红豆的时候，也教教如彤。”
清舒面上暴露不甘心的神情，却没说反对的话。
咚的一声，如彤跪在地上：“伯母，我想读书识字。伯母，求求你教教我吧！”
清舒撇撇嘴。她在林家这么多年哪能不晓得，她二叔跟祖父祖母一样非常重男轻女，以为女子无才便是德。上辈子，韦氏吵嚷了好久要送如彤去书院读书，可惜终究都没能如愿。
韦氏见顾娴仍不松口，当即红了眼眶：“大嫂，我不想如彤跟我一样做个睁眼瞎。”
韦氏说道：“能学多少就学多少。”
如彤捏着衣角，一脸严峻地看着顾娴，恐怕她说出回绝的话。
托林承钰的福，有了他这位当京官的亲叔叔，如彤厥后与汤家的一名少爷定了亲。那少年，虽没功名但传闻读书上有些天赋。订婚时，如彤别提多对劲了。
如彤看着这么多的菜，两眼亮晶晶的。常日里她们女眷的饭桌最多也就一个荤菜，哪像现在那么多好吃的。
林老太太啪的一声，将筷子重重地搁在桌子上：“那就别吃。吃个东西挑三拣四，惯的她。”
顾娴点头道：“弟妹，我现在身子重没那么多时候跟精力。”
顾娴看到这些菜，皱着眉头说道：“弟妹，我不是跟你说了要做个汤吗？”
不管如何她娘能为她争夺，证明也是疼她的。有这点就充足了，其他的不强求。人要惜福，求得太多会损了福分。
清舒很灵巧地应了。
顾娴虽顾恤如彤，但还是点头道：“大嫂，我在家里也呆不几天。这事，你还是找别人吧！”教孩子虽不是重力活，但也挺累的。她现在怀着身孕，可受不得累。
清舒早筹办好了说辞：“贺爷爷说不能挑食，挑食长不高。”
顾娴看她身上的衣服还沾着泥巴，说道：“你去换一身洁净的衣裳再过来。”既要她教，总得穿戴整齐洁净。
韦氏面色有些不天然地说道：“你二叔要读书，没时候教如彤。”
林老太太当即就拉下脸来：“这么多菜，还不敷你们吃的？”真是娇蜜斯，每次返来好饭好菜号派遣嫌。
顾娴也不好跟老太太吵，只得安抚清舒说道：“清舒，我们吃鸡蛋好不好？”
“做甚么汤，这不另有丝瓜炒鸡蛋，这个总能够吃。”
清舒对如彤刮目相看，还真是能屈能伸，她感觉本身也该好好跟如彤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