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也没教过门生,你说我该如何教他呀?”
符景烯小声说道:“这些书每句话都有注释。”
“那随便送其他都成,归正别送字。”
回到居处,符景烯与聂君豪说道:“教员,我得回家将拜师的事奉告我爹。”
朝奉打量了半天,肯定是上等的和田玉问道:“活当还是死当?”
“听教员的。”
符景烯:……
聂君豪笑着说道:“你师伯最重家世,你的出身以及经历都那般庞大他必定不喜好。不过你拜入我门下,我跟他借这些书给你看,他也不会那般吝啬地回绝。”
“好。”说完,聂君豪笑眯眯地说道:“师兄,咱要不要对弈一盘。”
颠末一番还价还价,终究这对白玉镇纸被聂君豪以四百八十两银子的高价死当了。
兰老先生没好气地说道:“说吧,你看中了甚么?”
这般煽情,聂君豪非常不风俗:“我是你教员,这些都是我该做的。不过我这般操心吃力为你,你可要争气啊!若不然,我就逐你出师门。”
第二天中午,大师闲谈的时候就提及了符景烯拜师的事。
出了兰府聂君豪就直奔当铺,然后拿出那对白玉镇纸筹办典当。
兰老先生都被气饱了,哪另故意机跟他下棋:“本日就算了,改天吧!”
符景烯见状,就没再说了。
作为师伯,第一次见面自是要送礼。除了送符景烯一套文房四宝,兰老先生还筹办写一幅字送他。
就在此时,竹青走出去讲道:“老太爷,兰家送了两箱子的书来,说是给符少爷的。”
廷哥儿是他孙子但是两榜进士,教诲符景烯那是绰绰不足。
兰老先生没好气地说道:“那副画是皇上赏赐给我的,不能送人。”
他顺手拿起一本书翻开,就见文章中间写着密密麻麻的字。
封小瑜笑着说道:“这个就不晓得了。不过这符太太绞尽脑汁想让儿子拜入名师门下却一向没能如愿,成果庶子冷不丁拜入醉吟先生门下。这下,又有好戏看了。”
虎子年事大了在书院也坐不住,还不若跟着他在内里多长些见地。
聂君豪嗤笑一声道:“有甚么好说的,他要在乎你也不至于让你蹉跎到现在。”
符景烯俯身伸谢:“多谢师伯。”
聂君豪乐呵呵地说道:“你架子上摆放的那对白玉貔貅镇纸不错,就送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