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按照边上的目睹者说是一辆银色的跑车,那辆车开得很快,撞倒你爸以后就逃逸了。”
我们赶到病院的时候,大夫正在为我爸措置伤口。他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和勤娘出去,尽是褶皱的脸上带着惯有的笑容。
“嘿嘿,不是我吹。当年我带着儿子游九华山的时候,儿子贪玩走了巷子,在那边碰到了一个老道长。他给我算了一卦,说等我儿子娶了媳妇,就是我们家转运的时候啦。”
大夫没好气地说:“也不晓得你武老三走了甚么狗屎运,被那样高速行驶的车子撞到竟然只是蹭破了一点皮,这都算是医学古迹了。”
当我换了一条裤子出来,勤娘又坐在电视机前,认当真真地看着猫和老鼠。
“叔,是谁撞了我爸?”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以后用仍旧浮泛的眼神定定地看着我。
下午三点摆布,我方才牵着勤娘的手分开派出所,一辆警车俄然开了过来。车内坐着一其中年男人,那是我三叔,我爸的堂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