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对不起她的人,摧辱她的人,她全都不会放过!
至于楚凭风么,甚么笼住他的心?让他去死好了!
齐敏能够不进门,但不该是她不想!而是她廖珏瑶不让她进!
“去了叶家?”叶承德皱了皱眉,“她去叶家干甚么?”
可惜就得他一张嘴,人小力量也小,没能传开去,也没能给温氏形成伤害。现在真是打盹碰上枕头,竟然有人送钱来帮着他们害温氏。
都城的流言还在乱传着,并且还越传越离谱。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阿谁温氏都乱跟人睡的,情愿跟温氏一起住的,能好到那里去?”
越是如许,他越恨!凭甚么他花个三两银子都舍不得,而叶棠采和温氏却锦衣玉食的,现在,那些无耻的渣渣终究遭报应了!
“这是奉告别人,我们心虚吗?”叶棠采嗤笑,“祖母不消担忧,我自有应对之策。”
却有不信的人:“这话忒毒了吧,人家一个女人也不轻易,如何就乱传乱嚼舌根的。”
……
东街最好的酒楼,风和楼里,大堂正有一群门客一边喝着酒一边谈天。
苗氏一怔,气笑道:“好,你就搬吧!”
这,就是她选的路!
叶承德岂会不承诺的。
叶棠采已经走了出去:“祖母。”
这几天听得温氏和叶棠采不出屋,便认定他们无可何如,内心欢畅,决定找个好处所,一边听着流言,一边饱餐一顿。就这一顿足足花了他三两银子,让贰肉痛死了。
他们听着关于叶棠采和温氏这些流言,内心真是酸爽非常。
“说我平时多狷介,说我甚么大齐第一才女,说我首辅令媛,下嫁一个寒酸已经够好笑了,现在竟然还要委曲求存地迎一个女人进门!真真是好笑至极!别人家李茹是嫁了荣国侯世子才这般做法,而我……嫁了个寒酸进士,竟然也这般做法!他拿甚么跟荣国侯世子比!”说着,廖珏瑶恨恨的。
拿了钱以后,他就懒得去摆摊了,每天跑到外头听别人说温氏和叶棠采的好话,每听一次,内心就舒爽一分。
现在廖珏瑶只想毁了齐敏,不让她进门!就齐敏如许一个样样不如她的小农女,凭甚么让她廖珏瑶委曲求存?
那天给叶承德钱的女人恰是如梅,让叶承德奉告她温氏身上有甚么奥妙没有,叶承德就说了温氏身上有个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