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韵看着几人的背影,内心却紧紧地揪在一起。
但这势头持续不到一个月,六月下旬,新帝蔫蔫地病着。
上官夫人道:“阿谁鲁王侧妃,对了,是不是那甚么公主?”
此时丫环来传饭,母女二人用过饭,上官夫人就出宫了。
上官韵心下一凛,手指紧握,如临大敌。
上官韵却怔怔的:“防得了一个,还防得了第二个……”
上官夫人倒抽一口气:“我的天,男人就是这类玩意。你爹之前特别喜好一个姨娘,成果病死了,过了两个月,他竟然纳了个长相极像的返来,就是现在的程姨娘。”
褚曜却紧紧地抱着,不肯放手,一双大眼圆溜溜地瞪着叶棠采:“啊呀……”
而现在,她的环境还不如娘。
褚曜病了几天,总算退烧了。
只见两名妙龄女子走出去,身后跟着两个丫环。恰是鲁王侧妃和钟大奶奶。
“嗯。”上官韵点了点头,眸中带着不屑,“南蛮公主。”
“哇呜……”叶棠采怀里的小奶包伸手去抢褚曜手中的小竹老虎儿。”
忙着带孩子?呵!连个借口也不编,直接说带孩子这类无足轻重的事儿,便打发她娘了,这是多不给她这个皇后脸面?
“你如何了?方才也不留人用饭。”上官夫人道,“现在恰是需求跟她们处好干系的时候。你倒好,竟然摆起架子来了。”
“好好,不给。”叶棠采转头对青柳说,“把屋里别的玩具拿出来,让恬恬玩。”
上官夫人怕她对叶棠采成见而不听,便道:“那也是我的意义。你现在难受,但皇上也不好受。你作为老婆的,这类时候更是表现你宽大漂亮之时,毕竟……说刺耳点,你现在就算是皇后,到底是个后妻。”
上官韵道:“现在已经中午了,你到镇西王府送礼,竟然连饭都不留?”
对于钟大奶奶,上官韵还算熟谙,比她年长两年,都是都城自小熟知的贵女。而鲁王侧妃,上官韵却不大熟络。
叶玲娇也来了,二人正换娃抱。
叶玲娇笑道:“你真是一点也不肯难堪你儿子。别人来我家,别的孩子要玩恬恬的东西,我都会让出去。”
“娘,你看到阿谁丫环没有?”上官韵却答非所问。
普通早上来客,都会聘请用午餐再回的。
……
直到七月月朔,方是病愈。
叶棠采道:“这是我家宝宝的东西,拿了他要哭。对别人要客气,但也不能委曲了我家宝宝。”说着,弯身亲了褚曜一下。
“像不像赵樱祈?”上官韵狠狠地咬着唇。
“起……”说着,上官韵倒是一怔,目光却超出鲁王侧妃和钟大奶奶,落在身后的一名丫环身上。
上官夫人出了镇西王府就进宫了。
上官夫人赶紧劝着:“好啦,不要发脾气,快请人出去。”
“适值镇西王世子抱病了,她忙着带孩子,倒是我上门费事了她。她府上就她一个主子,若她不便陪饭,让我单独吃,敢不是更丢脸?我不如出来便宜。”上官夫人道。
自从金鳞卫出京后,新帝似普通多了,每天看奏折、忙朝事。
上官韵比开初进宫时瘦了足足一大圈,下巴都尖了。
“哼……请出去吧!”上官韵清算起伏的表情,坐正身子。
“大排宴席?”叶玲娇惊住了,“按大齐端方,先帝国孝,除了即位大典,皇族、有爵位和官位者一年内不得婚嫁、礼乐。百姓即守一个月。前儿个筠哥儿高欢畅兴地结婚,那是因为家里无爵位,亦无退隐之人,是浅显百姓。历届新帝寿辰也就在宫里设上二三席罢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