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正擦着她的头发,伎俩轻柔,嘴里说出来的话也不自发和顺了很多。特别最后那句“好不好”,美满是一幅面对恋人时的宠溺态度。
季洛珏脸上的笑意在我面前渐渐放大,直到最后,唇畔相贴,熟谙而诱人的触感再次劈面而来。
季洛珏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摘下了手膜,双手带着湿滑的液体,凉飕飕地就往我脖子上凑。
头微微侧着不看她,我双手捏紧被沿,“嗖”的一下拉到了她脖子上。
“你看我盖得了吗?”她高抬双手冲着我的方向扬了扬。
靠!我听美满头黑线:老娘又不是电暖袋。
她几近当即就承诺了,那速率快的,像是恐怕我会忏悔。
“你干甚么?”
“再说了,”她又弥补道:“之前是在客堂的沙发上擦,现在是在寝室的床上。那能一样吗?”
季洛珏昂首,敞亮的眸子倒映着我有些错愕的脸,满怀等候。
可现在……
我扭头一看,许是刚才动静太大,扇动氛围起了风,直接把肩头几缕长发吹到了她嘴里。
我这才发明,她身前的被子竟然就虚虚地盖在了小腹处,而中看不顶用的寝衣,连饱满丰润的酥胸都挡不住,若隐若现之间,大半春光已泄。
恩,这个解释倒是合情公道,但……我总感觉那里怪怪的。
我此人生性懒惰,喜静不喜动,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睡觉。以是新家入住之前遴选家具时,把大部分的精力和款项都用在了身下这张超大size的床上。弹性好、柔嫩温馨,宽广的的确能够闭着眼打滚翻滚,也涓滴不怕摔下去。
“没有。”我呢喃似的轻声回了一句:“我们不是说过,不管经历甚么都相互相依,不离不弃吗?”
呃……我这才回了神,有种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的感受。但,既然话已出口,不管如何说还得照做不是?
怪?当然是怪。时候面对着真真假假的你,和心机莫测的本身,能不怪吗?
困扰当然有,但本身犯贱一样的甘之如饴,又能怪的了谁?
毛巾摩擦头发收回了“沙沙”的声响,能够我不谨慎扯动此中一缕拉痛了头皮,她下认识痛呼出声:“啊。”
她笑容如花,我手上行动一停,呆若木鸡。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有些气本身定力太差,用心将头扭到一旁不看她,部下擦拭的行动也减轻了很多。
……
“小耳朵……”耳边轻柔的低喃声又起,我随口回应:“如何了?”
“好久没有如许的感受了。”她伸展腰肢,微微仰着头满足地叹了口气,扭头看我:“还记不记得你前次帮我擦头发是甚么时候?”
“好。”她笑得眉眼弯弯,像是没想到我真的能承诺如此“在理”的要求,双手三两下在我手边的白毛巾上擦拭洁净,也不做停顿,直接凑了上来。
冻着了吧?谁叫你穿成如许的?
又蹲又跪的试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式,最后干脆双腿一盘稳稳地坐在了她左肩那侧。
我从衣柜取出一条极新的白毛巾,拿在手里回身再次上了床。
我愣了一下,紧接着,心底再次泛上来一股淡淡地酸涩。好?那又有甚么用,在实际面前,这类虚无缥缈的东西底子就脆弱的不堪一击。
氛围俄然堕入了沉默,我用心擦着面前乌黑顺滑的长发,再没有昂首看她一眼。直到,脖间俄然一凉。
内心有些慌乱,我仓猝躲开了视野,忍不住就悄悄吐槽了一句:穿成如许,那里有一点怕冷的模样?
我苦笑一声,昂首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