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梦抚摩着深沟上的钻石玫瑰花吊坠,恰是她抵押出去的金饰之一。
最不堪的伤口被苏依梦用力扯开,林晚笑得很完美,“是吗?结婚后他在床上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可不见得你是他的独一啊!”
“你说甚么?”苏依梦显得气急废弛,“能拉他上床算个屁啊!他的人和钱,都是我的。对了,他给你嫖资了吗?来,五百块包夜,是你应得的!”
“晚儿,你现在有孕在身,不要想那么多事。”张晨勋的语气有点对付,不知是林晚的错觉,还是别的,自从林晚住进张家后,他对她那种热切的眼神便消逝不见了。
她听不到他说甚么,但从大厅能清楚地看到阳台上他的神采,谈笑风生中带点甜美。
张晨勋的电话响起,丢下她去接电话了。
苏依梦赏识着她的无助,“撕吧,你那份是副本,副本在我手上。”
“来奉告你一声,明天的股东大会,你好好筹办一下,有欣喜!”苏依梦扭着腰肢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