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景涛,在长安的一家外资公司事情,平时喜好玩个保藏甚么的,这位是朱同朱老,是……”
“何兄,我这真不是乱费钱,因为除了钟胡两位教员以外,我还拜了一个师父,他就是搞雕镂的……”
伴计方才拿过盒子和泡沫,正筹办帮李逸把笔筒装起来,闻言不由一愣,随即指着柜台上的那件笔筒说道:
“师父,那您看我是现在就借给他还是等插手庆典的时候再借?”
“咦?”
“各位请稍等,我把老板喊过来好不好?”
“伴计,你们那件刘海戏蟾的笔筒呢?”
李逸笑了笑,说道:
“这怕是不太好吧?”
“刘海戏蟾?你说的是这件?”
“你也是学竹刻的?师父是谁?”
“我不是学竹刻的,我师父是胡志远胡教员。”
“这件?”
“喊甚么喊,收银条还在这儿呢!”
“那好,小李,这件事情实在是太感激了,庆典的时候你早来几天,到时候我们好好聚聚。”
李逸眨了眨眼睛,看了朱同一眼,走到一边,悄悄的问道:
“本来小兄弟也是个高人啊,如许的话,那我也就不绕圈子了,这件笔筒,我出800万如何?”
李逸一听他不但熟谙胡志远,并且干系仿佛还很不错的模样,不由挠了挠头皮,看这老先生的做派,应当也是一名非常闻名的竹刻师,但是,他拿到那串濮仲谦恭朱稚征合作的珠子以后,也曾体味过当今的竹刻名家,仿佛没有这位的名字啊?
“没事,您老我还不放心吗?”
“这件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