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太可惜了,这年初收个门徒咋这么难呢,”朱老头儿感喟一声,跟着又一脸羡慕的扫了一眼隔壁的厨房,“倒是你小子年纪悄悄的就找了个好门徒。”
“那当然,不放心我就不让你进门了,让你进门,你就放开手脚把你的十八般技艺全数发挥出来。”
有人问了,这么大一块,品格这么好,如何才卖一百来万啊?
朱老头儿问这句话,普通人还真不明白此中的深层涵义,但对朱老头儿以及徐景行来讲,那就分歧了。如果放心是敬过徐景行拜师茶的门徒,那么放心在朱老头儿眼里就不是普通的门徒了,而是要当场徐景行的家人来对待。
也就是这一块的质地、色彩都很不错,这才气卖到一百万以上,如果质地稍差,能够也就是三五十万的模样;如果色彩再差点,那只能卖到十万摆布。
“嘿嘿,跟您老说话就是轻松,”徐景行笑笑,然后伸出一根手指,“人为,我收这个数儿。”
他这几天也查过寿山石相干质料,特别是寿山石类雕镂作品的市场行情,他也算有了一个大抵体味。遵循他的预算,这一块寿山石原石就能卖到一百万以上,如果雕镂成成品,代价能翻好几番。
以是,说到底还是要看品格,真正的好东西永久不会过期,更不会贬值,只会跟着时候的推移越来越值钱。
当然,徐景行和朱老头儿这类人如果喝了门徒的拜师茶,那就真把门徒当自家人对待了。
归正能被聘请,就是一件比较长脸的事情。
“多谢您的抬爱,这活儿我接了,不过在这之前,该走的法度还得走一走,拜托和谈改签还得签,您多谅解,”徐景行笑道。
徐景行悄悄的出了一口气,不着陈迹的把话题引回到角落里的寿山石上,“朱大爷,您真放心让我雕啊?”
“喝过了拜师茶?”朱老头儿有点悻悻的问。所谓的拜师茶,跟拜师宴是一个事理,就是传统行当里正儿八经收门徒时停止的典礼,一是以示慎重,二是昭告同业,到现在为止,很多行当里还保存着如许的风俗,只是意义没有古时候那么深重了,乃至在某些行业中变成了一个作秀或者炒作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