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看毕卓瓮间夜,笑向陶潜篱下时。
再饮清我神,忽如飞雨洒轻尘。
“如何?怕了?”程老头儿见徐景行喊停,笑呵呵的问。
素瓷雪色缥沫香,何似诸仙琼蕊浆。
当然,这个占满可不是说一点空缺都不留的那种,而是留下了题跋、落款等空间。
普通人写羊毫字,上手很轻易,用点心就能练出个模样来,但如何布局,倒是学不来的技能,这不但需求比较高的艺术观赏才气,还得有必然的大局观,如果大局观不好,写出来的字,单个看都没题目,组合在一起却如何看如何别扭。
当他写完,程老头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指着徐景行“你你你”了半天,最后憋出四个字来,“深藏不漏!”然后又弥补了四个字,“后生可畏!”这还不算,接着又感喟道:“我算是逼真的明白甚么叫做班门弄斧了,我就是典范,亏我还存了考教你的心机,真丢人呐。”
徐景行嘴上说着,手就动了,并且是一边写一边背诵。
孰知茶道全尔真,唯有丹丘得如此。”
三饮便得道,何必苦心破烦恼。
一饮涤昏寐,情来朗爽满六合。
“嘿嘿,这个嘛,主如果我的手臂力量比较大,每天玩锤子凿子,时候长了,笔力也就练出来了,”这点,徐景行还真不谦善,他的笔力确切不普通,谁让他的手臂力量远超凡人来着。
如许在脱手的时候,就不消分神了,全部过程天然一气呵成,写出来的字也更有神。
“额,勉强能画点大适意的山川画,小适意的也能画两笔,工笔划没有浏览,并且只能画吵嘴色的水墨画,对设色之道没有研讨,”徐景行这倒不是谦善,而是究竟。
这时,一旁的程琳嬉笑道:“爷爷,你就别一个劲儿的夸他了,谨慎把他夸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