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程度高就得夸,现在这社会,太低调了也不好,”程老头儿哈哈大笑,然后话音一转,“能作画吗?”
程老头儿听到他这番答复,眼神一下子就直了,“你连这也晓得?”
徐景行摇点头,“这首诗也确切挺冷僻的,并且作者皎然也不是甚么诗词大师,留下的诗词量固然很多,但气势大多清丽淡雅,跟王维有点类似,只是程度要差点,当然,也有几首佳构,不过此人最闻名的不是他的诗词,而是他的身份,此人那是个和尚,俗姓谢,是山川诗初创人谢灵运的十世孙,在当时也是社会名流之一。”
普通人写羊毫字,上手很轻易,用点心就能练出个模样来,但如何布局,倒是学不来的技能,这不但需求比较高的艺术观赏才气,还得有必然的大局观,如果大局观不好,写出来的字,单个看都没题目,组合在一起却如何看如何别扭。
“我换张大纸,”徐景行说着把面前的宣纸移开,换了一张大的,这张包管他能写下二百字的篇幅,免得写到一半没处所下笔。用镇纸把大张的宣纸压好,他才朝程老头儿笑笑,“能够了。”
一饮涤昏寐,情来朗爽满六合。
“哈哈,你这么说,我有点心虚啊,你这书法程度这么高,估计雕镂水准也不差。”
“别,你这么说,我这老脸还往哪儿搁啊,明显是我跟你的差异很大,别的不说,光这刚毅的笔力,我就写不出来,啧啧,看这笔划,跟钢打铁铸的一样,说是入木三分,一点都不为过。”
崔侯啜之意不已,狂歌一曲惊人耳。
当他写完,程老头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指着徐景行“你你你”了半天,最后憋出四个字来,“深藏不漏!”然后又弥补了四个字,“后生可畏!”这还不算,接着又感喟道:“我算是逼真的明白甚么叫做班门弄斧了,我就是典范,亏我还存了考教你的心机,真丢人呐。”
“额,勉强能画点大适意的山川画,小适意的也能画两笔,工笔划没有浏览,并且只能画吵嘴色的水墨画,对设色之道没有研讨,”徐景行这倒不是谦善,而是究竟。
孰知茶道全尔真,唯有丹丘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