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旁的程琳嬉笑道:“爷爷,你就别一个劲儿的夸他了,谨慎把他夸到天上去。”
素瓷雪色缥沫香,何似诸仙琼蕊浆。
“越人遗我剡溪茗,采得金牙爨金鼎。
“嘿嘿,这个嘛,主如果我的手臂力量比较大,每天玩锤子凿子,时候长了,笔力也就练出来了,”这点,徐景行还真不谦善,他的笔力确切不普通,谁让他的手臂力量远超凡人来着。
程老头儿听到他这番答复,眼神一下子就直了,“你连这也晓得?”
如许在脱手的时候,就不消分神了,全部过程天然一气呵成,写出来的字也更有神。
当然,这个占满可不是说一点空缺都不留的那种,而是留下了题跋、落款等空间。
愁看毕卓瓮间夜,笑向陶潜篱下时。
程老头儿点点头,“本来如此,不过也普通,我说如何总感觉你得字有一种刀砍斧劈的气势,想来也是常常做雕镂的启事,”说着赞道:“就凭你这一手字,用在雕镂上,就不愁没饭吃,我敢说,在我们岛城乃至鲁省,木雕界里你的书法最好,可惜没见过你的木雕作品,太遗憾了。”
徐景行笑笑,“您老太夸大了,也太谦善了,我这字,也就根基功好点,其他方面跟您比起来,另有很多大的差异呢。”
“我换张大纸,”徐景行说着把面前的宣纸移开,换了一张大的,这张包管他能写下二百字的篇幅,免得写到一半没处所下笔。用镇纸把大张的宣纸压好,他才朝程老头儿笑笑,“能够了。”
普通人写羊毫字,上手很轻易,用点心就能练出个模样来,但如何布局,倒是学不来的技能,这不但需求比较高的艺术观赏才气,还得有必然的大局观,如果大局观不好,写出来的字,单个看都没题目,组合在一起却如何看如何别扭。
“不,你这话我可不信赖,你太谦善了。”
此物狷介世莫知,世人喝酒多自欺。
“可惜的是,皎然的文采在唐朝那些诗词大师面前实在有点拿不脱手来,诗词数量固然多,但代表作就那么几首,而您老说的这首《饮茶歌诮崔石使君》就是此中之一。”
徐景行嘴上说着,手就动了,并且是一边写一边背诵。
孰知茶道全尔真,唯有丹丘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