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砚台不是他本身用的,而是拿出去送人的。
质地细致当然有细致的好处,但质地稍粗,那也有粗粝的好处,徐景行一样偏好质地稍粗的端砚,摸起来最好略微有点剌手感,如许在磨墨的时候,下墨会快几分,恰好把端砚下墨速率慢的缺点给弥补了。
“五千……”
徐景行既然看破了年青摊主的目标,天然不会被骗。
这丫头,真机警!
“那你说个价吧。”
徐景行暗赞一声,然后看了看手机,无法道:“算了算了,时候不早了,就随便拿一方吧,嗯,就这方吧,多少钱?”说着指了指他看中的那方端砚。
“太贵,”徐景行摇点头,“哥们,便宜点我就拿走,如果太贵,我宁肯换一件便宜的,”说着目光在此中一件品相最差的砚台上扫了一眼,一副不贬价就换的架式。
刚才见徐景行一向在点头,年青摊主就已经满心忐忑了,听到这话,更怕徐景行就这么跑掉,赶紧解释:“老弟,这些砚台可都是古砚啊,固然品相确切没那么凸起,但古砚本来就未几,能网罗到这么几方已经相称不错了,当然,好的也不是没有,但阿谁代价……”
不过当他拿起最后一方时,内心一动,用手悄悄的摩挲了两下,感遭到那砚台大要那种轻微的剌手感今后,欢畅的差点笑出声来,因为这是一方端砚。
但是,着外型和技术仍然入不了他的法眼,打量半晌摇点头又放下。
他这就是明目张胆的胡说八道了,欺负人家不是太懂这些专业知识。没体例,这些专业知识真的挺冷门的,不是常常利用端砚的人,底子不懂这些,特别是最后一点,猛一听还挺有事理的,因为在人们的惯性思惟中,砚台老是越细致越好。
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些砚台看上去确切不错,最起码一眼看上去是那么回事儿,不是摊位上摆着那种机器雕镂的褴褛玩意儿,是手工雕镂的,并且包浆看着也像那么回事儿,像个丰年初的模样。
这时,他身边的放心低声道:“师父,快十一点了。”
徐景行暗笑,脸上却暴露一副“这才对”的神采,像模像样的点点头,整一个不懂装懂的羊牯模样,然后拿起一方砚台作呕打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