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算好,装车,徐景行翻开导航直奔工地。
丁树怀几天前就到工地上了,毕竟他是团体设想师,身上的担子更重,而徐景行却只需求卖力部分细节以及木工组,所之前期事情不算特别沉重。
“没错,丁先生,这个工程不是他白叟家包下的吗?我恰好跟他白叟家熟谙,就跟着过来了。”
“包工头?”老白听到这话神采一滞,摸索着问:“丁先生?”
“嘻嘻,师父你住哪儿,我就住哪儿,”放心嘻嘻笑道:“别把我当何为么娇生惯养的大蜜斯,就是工棚我也能住的,之前寒暑假跟着我爸去工地被骗小工,就是住工棚的,拿个帘子一遮就是一间独立的寝室。”
“好的师父,你说如何办就如何办,”放心嘻嘻一笑,问:“现在就解缆吗?”
只要一个六十来岁头发斑白的老头儿高低打量他一眼,“小伙子,找谁?”
他笑笑,扭头看了看房间里的木工家伙什儿问:“都是木工队的?”
徐景行早就等不及了,这些天一向窝在旅店里作图,说实话,也真是一种煎熬,画图可没动刀子来的利落,他能每天挥动着刻刀跟木屑打交道,但让他每天呆在房间里画设想图,真有点受不了。
是以他跟放心说接下来的日子会非常非常的繁忙。
但比及完工,就有徐景行忙的了,他不但要雕镂大量的木质构件,还得担当起带领木工组的担子,别的在丁树怀的设想中有一些纯榫卯布局的修建,这些修建的设想制作也得他参与。
“你如何晓得?”
至于床铺,就是用几块砖头支上几块木板搭建的木板床,是大通铺,一支施工队一个棚子,简朴合用便利拆卸,只是内里的卫生状况就没体例讲究了,固然没有多脏,但乱是免不了的,那么多大男人住在一个棚子里,能整齐到甚么处所?
“嗯,现在就能完工,不过住的处所是个题目,你筹算住那里?”
“你姓徐?”老白的神采有点不太天然了,“你就是丁先生说的木工队领队?”
“我也是木工队的,熟谙一下,我叫徐景行,喊我小徐就行,你如何称呼?”徐景行说着取出刚买的中华给老头儿发了一支。
徐景行点点头,送走刘毓芬,然厥后到放心的房间,“放心,筹办好上工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