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听到这个词,眼睛立即亮了,只要有钱可赚,摸索摸索算甚么?就是把他热诚一番都无所谓,归正他现在独一的目标就是赢利。
但他有点思疑,一个看门房的老头儿能有甚么大买卖?
据他所知,科檀就是人们常说的非洲紫檀,市场价也相称不菲,想在海内拿货,批发价在两到三万之间,如果是大料,代价能够会更高。这个代价固然跟小叶紫檀比起来不算甚么,但在木料市场上也算是贵族之一了,对于那些买不起小叶紫檀的人来讲,科檀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挑选。
徐景行的嘴角抽动两下,随即笑道:“您说的还真没错,这就是从摇钱树上锯下来的,”然后正色道:“徐大爷,实话跟您说吧,这是科檀,也有人叫非洲紫檀,很贵的,一吨能卖到三万多,这一节就值一千块。”
一时候,他有些纠结,不晓得该如何做。
摸索……
“甚么?还能是摇钱树不成?”徐老头儿一脸不觉得意。
徐景行上大打量着徐老头儿,忍不住问:“甚么样的红木,别说是科檀啊,一套科檀料的红木家具,那不得几百万?”
这竟然是檀木!
徐景行现在有打人的打动了,豪情本身这一番美意竟然早就在对方的算计中。这幸亏本身没有做那种昧知己的事儿,不然还指不定会产生甚么呢。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反了个白眼,“我说你这老头儿是不是吃饱撑的慌,没事儿玩甚么磨练摸索,你当你是甚么隐士高人在选门徒啊?还摸索我的操行如何,我就是从你手里买点下脚料罢了,用得着吗?”
他想的很美,徐老头儿却想不明白了,猜疑的望着徐景行,“我说你这小伙子是不是傻啊,你随便给我几块钱就能拿走,为啥要奉告我?钱多的烧手?”
“成套的红木家具,我儿子结婚用的。”
踌躇几秒种后,他那定了主张,昂首朝徐老头儿笑道:“徐大爷,你晓得这是甚么料子吗?”
买卖?
徐景行快走两步,蹲在这节树干前认当真真的察看,他的脸上没甚么神采,可表情却不竭起伏翻滚,冲动镇静另有些忐忑。用手摸了几下,又凑畴昔嗅了嗅,还蘸着唾沫在树干的横截面上搓了搓,看到指头上感染的一片红色,差点冲动的跳起来。
“真能卖一千块?”
“嘿嘿,小徐啊,别介怀啊,我就是顺手摸索摸索你,看看你操行如何,”徐老头儿嘿嘿笑着解释。
“啥?檀木?紫檀?”徐老头儿吃惊的张大嘴巴,“你不是在都我高兴吧?”
“做,当然能做,”徐景行一咬牙硬着头皮说道,不过很快又弥补了一句:“但是,有一点得提早说好,我做大件都是看料子算人为的,标准是料子总价的百分之十五,也就是说如果你的料子总价一百万,我的人为就是十五万,能听明白吗?”
看到他眼里的迷惑,徐老头儿哼了一声,“小伙子,别看不起人啊,看门的如何了?就不能做买卖了?说吧,能做家具不?”
徐景行听到这话,刹时一脸黑线:这老头儿的确不识好歹,把我的一番美意当作了驴肝肺,不感激我也就罢了,还说我傻,艹,早晓得就不提示你了。
“管那么多做甚么,就说你能不能做家具吧,”徐老头儿不耐烦的摆摆手。
如果晓得,那统统都好说,本身出钱买下就是了,归正也就千把块钱,本身能买得起;可如果徐老头儿不懂木料,那本身岂不是有机遇以极低的代价拿下?
固然不是最极品的印度小叶紫檀,但也是上好的科檀,也就是科特迪瓦紫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