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工非奸非盗,但绝对有所图,并且很有能够跟他的木雕技术有关,因为他身上也就这么点东西值得别人惦记。
徐景行见状不忍,想了想道:“如许吧,我有个朋友是搞古修建工程的,或许有这方面的经历,帮你问问?”
“好,说个处所吧。”
“只是甚么?”
徐景行也跟着笑了,随即将话题引返来,“那,王工你找我……”
“好――呃,不好,这个不可,玩木头我在行,搞装修,我真不懂,”徐景行赶紧摆手,开打趣,他给人打造家具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幸亏根本不错这才没有丢人。搞装修?给再多钱他也不做,做了也是出丑。
徐志康是这个活儿的承接人,但撤除付出给徐景行的人为,再撤除料钱和其他方面的本钱,最后落下来的也就十万摆布,是以看徐景行的眼神相称庞大。不过他也只要恋慕妒忌的份儿,因为技术是徐景行的,这东西偷不到抢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徐景行赢利。
“老弟,你曲解了,我是想让你帮我搞一份古典风的装修设想图,我怕其别人会糟蹋了这一套好家具,”刘大瘦子赶紧解释。
难不成是给他们老板做说客的?
“仿古修建、古典家具、古风装修……”王自强滚滚不断的说了很多,镇静道:“这些行当里都是商机,不消全抓,能抓一到两个行当就够我们赚了。”
王工看出了徐景行的心机,赶紧摆手,“小徐徒弟别多想,实在我早就想本身干了,只是一向抹不开面子辞职,借着这机遇总算张口了,提及来,还得感谢姓胡的阿谁混蛋呢,哈哈。”
“干甚么?”徐景行惊诧反问。
徐景行想到阿谁筹算礼聘他当甚么经理的李总,内心有些腻歪。但王工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瞪大眼睛。
徐景行沉默半晌,“因为我吗?”他从王工手里接下那批木工活儿,本来没甚么,成果被木雕协会阿谁姓胡的木雕师给歪曲了一把,不但害的他差点拿不到人为,还让王工被老板曲解。被老板曲解,固然很快就解开了,但内心必定会有疙瘩,面对一个不信赖本身的老板,没有几个员工会持续呆下去,辞职也普通。
徐景行仍然点头,搞装修跟造家具是两种性子完整分歧的事情,当代化的装修还好说,有模板能够鉴戒,但古典风的装修设想,模板很少,对细节要求特别高,非专业人士都不晓得从甚么处所动手。
徐景行对王工的印象挺不错,是以笑呵呵的打趣道,“那我就喊你老王了?幸亏我们不是邻居,哈哈哈,不然你就成了隔壁老王。”
并且徐志康很清楚,徐景行的技术可不值这么点价,能花八万块请徐景行打造这么一大套家具,他们占了大便宜了。也就是现在的徐景行没甚么名誉,等徐景行的名誉鼓吹开来,两个八万能够都请不到。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徐景行还真有点心动,他做木雕也好,做家具也好,都是干体力活儿的,赢利再多也有限。当了老板就不一样了,做好了,那支出能比现在高几十倍乃至上百倍乃至更高。
“嘿嘿,帮我搞一下装修。”
也就是说,他在这个活儿上赚了十三万,赚的比徐志康还多。
徐景行笑道:“恭喜啊,十年的媳妇儿熬成了婆,能够当本身的老板了,这是功德儿。”
“好是好,但是,部下缺人啊,”王自强说到这里,直勾勾的盯着徐景行,“老弟,我们合股儿干吧。”
刘大瘦子见徐景行的态度这么果断,有些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