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甚么?”
“好,说个处所吧。”
“干甚么?”徐景行惊诧反问。
徐景行之前可没帮衬过这么高雅的处所,进入茶社的时候另有点小慌乱呢,看到王工后才好了一些,深吸一口气朝靠窗的坐位走畴昔。
徐景行笑道:“恭喜啊,十年的媳妇儿熬成了婆,能够当本身的老板了,这是功德儿。”
徐景行还真有点心动,他做木雕也好,做家具也好,都是干体力活儿的,赢利再多也有限。当了老板就不一样了,做好了,那支出能比现在高几十倍乃至上百倍乃至更高。
“好是好,但是,部下缺人啊,”王自强说到这里,直勾勾的盯着徐景行,“老弟,我们合股儿干吧。”
“嗨,别一口一个王工了,如果不嫌弃,喊我一声老王,我呢,托大喊你小徐,如何样?”王工却又岔开话题,看模样是筹算拉近跟徐景行的干系。
也就是说,他在这个活儿上赚了十三万,赚的比徐志康还多。
王工看出了徐景行的心机,赶紧摆手,“小徐徒弟别多想,实在我早就想本身干了,只是一向抹不开面子辞职,借着这机遇总算张口了,提及来,还得感谢姓胡的阿谁混蛋呢,哈哈。”
徐景行仍然点头,搞装修跟造家具是两种性子完整分歧的事情,当代化的装修还好说,有模板能够鉴戒,但古典风的装修设想,模板很少,对细节要求特别高,非专业人士都不晓得从甚么处所动手。
“……”
徐景行沉默半晌,“因为我吗?”他从王工手里接下那批木工活儿,本来没甚么,成果被木雕协会阿谁姓胡的木雕师给歪曲了一把,不但害的他差点拿不到人为,还让王工被老板曲解。被老板曲解,固然很快就解开了,但内心必定会有疙瘩,面对一个不信赖本身的老板,没有几个员工会持续呆下去,辞职也普通。
“如许吧,我们见面再谈,好不?就咱俩。”
王自强谈起过往,语气中满满的都是感慨,末端才当真道:“老弟,我一向想着有一天能本身当老板,现在,机遇来了。”
刘大瘦子更痛快,不过随后又热忱的搂着徐景行的肩膀笑道:“老弟,再求你个事儿呗。”
徐景行对这个大瘦子有点无语了,拿脱手机翻出王工的号码,拨打畴昔,将刘大瘦子的环境简朴说了一遍。那边的王工利落的承诺道:“小徐徒弟,这活儿是小菜一碟,我的专业就是这个,只是……”
徐景行也跟着笑了,随即将话题引返来,“那,王工你找我……”
半晌后,徐景行挂上电话,跟徐志康刘大瘦子两小我互换联络体例,直奔王工说的那家茶社。
徐景行见状不忍,想了想道:“如许吧,我有个朋友是搞古修建工程的,或许有这方面的经历,帮你问问?”
“好,好啊,”刘大瘦子大喜,“老弟你的朋友必定也不是普通人。”
王工也就三十来岁,在现在还属于年青人呢,常常上彀,天然不会不懂隔壁老王的梗,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跟着相互通了姓名和春秋。王工叫王自强,三十二岁,岛城本地人,大学学的就是装修设想,不过学的东西派不上用处,只能在工地被骗个小瓦工,厥后才被老板看中提携,熬了差未几十年,才成为别人嘴里的“王工”。
徐景行在接这个活儿之前,跟徐志康商定的人为是八万,厥后又压服刘大瘦子,给他点窜设想计划,人为是五万。
是以固然有点小妒忌,但徐志康还是痛快的把人为给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