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老杨瞪着牛眼问。
老杨听到这话,一张老脸刹时变成一条苦瓜。
“她说甚么了?”老杨急了,伸手抢徐景行的手机。
“你呢?刚入行的时候赚了多少?”
老杨看出他的绝望,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风俗就好了,跟普通的菜鸟比起来,你已经算好的了,好多人刚入行的时候连饭钱都赚不返来。”
徐景行笑:“你如果改行,我也就碰不到你了,碰不到你就得不到你的指导,得不到你的指导,我能够也赚不到这么多钱,更不成能熟谙柳柳姐,哈哈哈。”
“我刚入行的时候那可不得了,第一天就做了一笔大买卖,一只二十块钱收上来的瓷碟,以两万二的高价卖了出去,”老杨得瑟起来,这是别人生中最值得夸耀的事迹之一了,几近在四周摆地摊的人都晓得这事儿。老杨说这又感慨道:“也幸亏我运气好,因为接下来的半年里只赚了八百多块,要不是第一天那笔大买卖撑着,我能够早就改行了。”
“你家?”徐景行心跳微微加快,想起明天早晨卫生间里产生的事情,神采略微有点发红,更有点心虚,却故作不屑的撇撇嘴,“我能做甚么?当然是送你回家了,醉的跟头死猪一样,恰好还住那么高,为了把你弄上去,差点没把我给累瘫。”
不过他的神采立即变了,因为杨柳很快回动静:“不是我明察秋毫,是我妈放工返来了,在床上发明一些东西……”
但想想又感觉普通,这东西不是刚需,并且市场消化才气有限,普通一户人家买上这么两三件,能够今后的一两年里就一件都不买了。买卖时好时坏才是常态,如果每天都能卖七八千,那都来摆地摊了。
自从这条信息来了,一向到中午,老杨的神采就没都雅过。
“不如何样,请我用饭,”徐景行对劲的笑道,他可贵有机遇拿捏老杨,好不轻易碰到一次,当然不能等闲放过了,能讹一顿午餐也是不错的。
“当然是回家了,难不成在你家过夜啊?”
“废话,这有甚么好思疑的,要不要我把打车的发票那给你看?”
老杨仍然有些猜疑,“就这?”
公然,老杨的神采青一阵红一阵,随后把手机还给徐景行,“奉告他,就洗了个澡,甚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