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的。”
钱恒内心一阵腻烦,但毕竟本身就是吃这口饭的,总不好回绝找上门的买卖,“我们店的地点一会儿我短信发给你,不过鉴定是要出鉴定费的。”
看事情瞒不住了,钱恒也只好点了头,“恰是。”
那人叹了口气,尽是绝望的说,“买假的有甚么玩头。”
老板对本身面前的这个员工更加对劲了。
“朋友相赠固然代价高,但交谊代价更高,我临时还不想卖出去,嘿嘿。不过今后如果要卖,必然会先来找您询代价的。”
他看着面前的钱恒,又想到前次那只大明宣德炉,若不是有钱恒在,恐怕已经不晓得流到谁家去了。
老板拿着玉牌来回把玩,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了他这么一句,“这是个好物件,你有没有考虑脱手赚点钱?”
钱恒又歪在了椅子上,持续拿着那块玉牌把玩。
情急之下,钱恒想到了店里刚收来的一对盘子,“我们这倒是有对宋朝的敞口印花盘,先生您要不要看看?”
还好,他把店及时开了起来。
老板一听这话,刹时就瞪大了眼睛,不成思议的开口:“就这玉牌的种水,得是甚么样的小忙才气送给你这个啊。”
毕竟本身在上班时候跑出去干本身的事情,哪个老板听了都不会欢畅。
老板四周瞧着,两指顺手在货架上面一摸,并没有较着的灰尘,欣喜的点了点头,“不错。”
老板看了看钱恒,又看了看那买家。
“别的店里卖出去的东西,我都遵循百分之二十的提成给你。”
钱恒也烦躁的将手机扔在了桌子上面,对着氛围骂了二伯一句。
二伯在电话那头笑着,厚着脸皮要求他给本身鉴定宝贝。
思考再三,老板又加了码。
二伯见他如此态度,也有些不耐烦了,“行行行,你先把地点给我再说吧!”
钱恒照实道,“不是,我帮了朋友一点小忙,这是她赠送我的。”
见他不说话,二伯倒也松了口,“交鉴定费也没啥,你给我们打个折就行了呗,主如果得鉴定东西靠谱。”
“鉴定费就不消了吧,毕竟你我都是亲戚,还要甚么鉴定费啊。”
二伯一家人本就吝啬,别提小时候的糖块,就连不值钱的馒头都没给过他一个。
老板怕别的店晓得他这里有这么一个员工后,会来挖本身的墙角,俄然决定举高了钱恒的人为。
钱恒再次向他汇报了一下店里的环境。
他为了表示本身的事情热忱,从速跟在客人身后,给客人先容本身店里的古玩,只是从始至终,此人都只是看一看,并没有扣问古玩的代价。
接着,老板看到了他刚才顺手放在桌子上的玉牌。
听了这话,钱恒在电话这头忍不住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