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深的吸了口气,但是心中的躁动如何也压不下去了,“当今圣上昏庸无能,拿这个位置当作儿戏,不顾天下苍存亡活一意孤行,他的罪过罄竹难书,迟一日脱手,就会有无数百姓无辜枉死。秦侍郎,你如何忍心啊?”
“哈哈哈……”男人摸着下巴,长笑数声,回身回到珠帘前面,“万事俱备,戋戋旬日充足了。旬日以后,我要看到狗天子的人头,看到传国玉玺摆在我的面前。秦侍郎,我信赖你能够完美的做到这些。”
她垂下视线,“珠儿你辛苦了,早些去歇着吧?”
男人挥挥手,表示秦机能够分开了。
“刚巧我手里有几味药材能炼成这个,只此一粒,请夫人务必万分谨慎。”大夫叮咛道:“如果这一颗没了,炼制出下一颗恐怕要看机遇了。”
“是时候了,你感觉呢?”他看向珠帘外,冷静而立的秦机。
俞明枝伸出双手,谨慎翼翼的接过那方帕子。
秦机拱拱手,道:“多谢王爷美意。”说罢,接过男人手中的纸条。
她声音微微颤抖,心中因为等候而有些冲动,但是又怕迎来绝望。
“对。”大夫捋了捋胡子,眼中尽是对劲和高傲,“我苦思冥想了好久,竟是在偶然当中找到体味决之法,也是上天保佑你们啊。”
自南巡之事起,这个王朝一步步走向深渊,而在出错到底之前,会有一只悄悄埋没的手将其一举托起,企图再创光辉。
“诶,不好如许说秦侍郎,他劳苦功高。”男人摆摆手,再度看向秦机,正色道:“我已经等了很多很多年了,差未几是时候了。”他站起家,中间的侍从赶快掀起珠帘,他走到秦机身边,“也该是你酬谢当年拯救之恩的时候了。”
大夫笑而不语。
“我算了算日子,”男人从袖中摸出一张纸条,“这是个黄道谷旦,就在这一天脱手。”他严厉的面孔上俄然绽放一点点笑意,“你也等着尽快与俞蜜斯和离,好与楚女人终立室属不是?”
“您当真?”秦机道。
俞明枝的目光落在帕子上,颤声问道:“就是这个吗?”
珠儿喝了一口,道:“奴婢去了好几户浅显人家探听,确切如那两个婆子说的,乃至……”
他终究从秦机沉寂的眼眸中看出一丝波澜,笑意更深了。
珠儿返来了。
“这是……”俞明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