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五爷转头就瞧见玉音怯生生的低头站在门口,说了一声晓得了,便让她退下。
九生低头看手心,是一颗素线悬着的明珠。
“九生开门。”柳五爷忙道。
“找到了吗?”柳五爷问。
宋芳州湿漉漉的睫毛下眼眶发红,倒是笑了,“是我是我,我听到你的声音觉得你出事了,吓死我了……你有没有事?”他抓起袖子替她擦脸上的泥浆,“你受伤了吗?”
送走赵肃,柳五爷也沐浴换衣,刚要歇息又想起九生来,便起家去了九生房中看她。
柳五爷蹙了蹙眉道:“你再去求他,宋夫人怕是也不会将那块地让与我们的。”
柳五爷让世人先去沐浴歇息,引着赵肃回了房。
柳五爷也没持续诘问,只问:“不知宋夫人买下那块地花了多少银子?”又忙道:“娘舅如果不好流露,便不必难堪了,我只是猎奇。”
赵肃点头,“我只听部里人说宋夫人只是不准人再靠近。”又想起甚么问柳五爷,“宋小公子下午不是和你家阿谁小女人去了一趟化粪池吗?”
“我是来救你的,永安你能过来吗?”九生抱着灯渐渐站起来。
赵肃喝了一口茶,“哪儿能找到啊,那池子当初建时五丈深,是用来排这四周住民的污水,内里满是些积存的污水腐臭秽物,人陷出来就出不来了,要想找人只能把池子给清洁净,但那池子厥后朝廷弃用了,已有快十年没有清理过了,那些污水秽物堆的那么老深,要清理可不是一天半日的。淹死人这类事哪年哪条河没有?以是衙里也不正视,对付了事便是了,不会大动兵戈的上报,然后去找。”
九生正在换衣,玉音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脚边,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掩声哭了起来,“蜜娘蜜娘,我错了,当时我在船上怕的要死,没想过会害到你……你谅解我吧,求求你不要让五爷将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