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君再顾不得甚么快步上前,一把就抱住了他,听到他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声,眼眶就红了,“你还好吗?”
“流君。”裴迎真俄然在耳边低低叫了她一声,紧抓了她的手道:“你承诺过我绝对不会和他同归于尽对不对?你承诺过我。”他一声一声道:“我会杀了他,但他不值得你和他同归于尽,你本日杀了他,是要陪他一起死吗?”他握住阮流君颤抖不已的手指,从她手中渐渐夺下匕首,“他不值得,你还要陪着我不是吗?”
阮流君瞧着他,测度不透他的心机,“臣女不敢肯定,臣女只是感觉李云飞一事和裴迎真一案产生的太刚巧了,还都是与谢相国有关,堂堂相国为何会俄然插手金科状元,圣上看中的人才之案?臣女能想到的就只要一个不太得当的成语。”
裴迎真和许荣庆同时快步上前,还没等他们脱手,便见阮流君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寒光一闪朝谢绍宗割去。
弹幕里都在骂他,竟然还敢来。
阮流君心头一跳,却见路过道:不会的。
许荣庆满口应下带着阮流君出了门。
这一夜阮流君几近没有睡,她又想开天眼,又看着只剩下六万多的金子怕今后再用,好不轻易熬到天亮,许荣庆一大早就出去探听动静,再找人去牢中办理了。
霸道总裁:之前不是有在大殿里数蜡烛玩的鹰眼帝吗?快出来看看裴迎真在写甚么。
她一退出大殿,太后便道:“天子她是许家刚找返来的孙女,你派她去和亲是剜许老夫人的心头肉啊……”
端木夜灵神采一冷,阮流君已退开,对她冷冷酷淡道:“我会救裴迎真,就算统统人要他死,我也会救他到底,老天爷不帮他,我帮他,老天爷不给他活路,我给他。就算最后要死,我也会陪他一起死。”
阮流君也上前一步低声对她道:“你的爱真可骇,真不幸。”
阮流君心头一热,浑身都感觉放松了下来,将头靠在老夫人肩头闷闷道:“我没事祖母,只是裴迎真那边出了一点事……还请祖母能够谅解他。”她怕极了许老夫人会因为这件事不喜裴迎真,要和他断个洁净。
路过:主播是脚软了吗?
裴迎真快了一步上前一把抱住阮流君的腰将她拦在怀里,一手就抓住了她握匕首的手,她手颤的短长极了,颤的浑身都抖,崩溃普通冲他喝了一声:“杀了他!放开我,让我杀了他!”
弹幕里――主播揍他!
阮流君却不再持续为裴迎真回嘴,她想闻人安是要比她想的更多,她道:“臣女倒是非常猎奇谢相国的动机。”她看了一眼太后,见太后对她点了点头,她便向闻人安先叩首请罪,才道:“臣女有一事不敢欺瞒圣上,只是此事关联严峻,臣女要先请圣上恕罪。”
许老夫人也放心的笑道:“好啦,你们快去吧,荣庆见到裴迎真可要重视些言辞,不要胡说八道的。”
许荣庆道:“老太傅已经派人办理了,也去了宫中,只是圣上不见他。”又道:“裴迎真那边不让人出来瞧,也不知如何了,但应当没事,你别担忧。”
他攥紧了手掌,快步进了宫,宁乐公主不能留,就算要送阮流君去和亲,他也要裴迎真先死,再渐渐的找回阮流君。
她盯着那光幕里的裴迎真,不知为何没有那么惊骇了,固然她不晓得为何裴迎真在写她的名字,但她想,裴迎真必然也在驰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