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返来了?快快出去。”
“本来此时并不焦急,不过现下异人的到来,倒是让我等不得不将很多事情提早。”
一只不大的信鸽俄然从远处飞了过来,落在了树枝上,朝着这棵树的枝叶深处轻声鸣叫着。
弦行无法的拍了拍脑门,折身将放在一旁剑架上的长剑取了下来,沉声道:“我们这就解缆,如何?”
“间隔晚餐另有一个时候,也不知父亲叫我何事。”
弦乐方才端起来的茶差一点便手滑摔落下去,哭笑不得的说道:“不至于如此焦心……”
“母亲?”
“呼――”
引入视线,是坐在主位的青年人,白发垂肩,边幅俊美,瞥见弦乐走了出去,赶紧招手道:“乐儿,这位便是花海的花轻亭长老,快来拜见。”
弦乐的声音不由得高了几个分贝,对于阿谁已经归天了六七年的母亲他天然没有甚么印象,也只晓得是花海的上一任圣女,谁知还在临死前给他许下了一门婚事。
弦行看着弦乐那迷惑的眼神,不由得一笑,开口道:“十年之前,你母亲便将你与这花海的现任圣女花眠许下了娃娃亲。”
“哼!”
月弦宫,江湖中被称作最奥秘的权势,宫主弦行更是手握九圣令之一的弦月剑,只是月弦宫一贯不世出,无人在江湖上闯荡。
弦行不由得咳嗽了几声,无法的跟着站起了身,走过来讲道:“轻亭师妹,都这么多年了,怎的还是如此脾气?”
花轻亭看着弦乐的模样也不由得轻笑,随即摇点头感喟道:“这些人身上不知从何而来,据天书记录,这九州之地还要有所混乱。”
直直的穿过玄关的走廊,肩膀上的信鸽很有些恋恋不舍的飞走了,而弦乐也是走到了门口,站住了脚步。
“如果不这么,花海那帮人还不必然会整出甚么幺蛾子。”
“啊?不不不!”
当然,当弦行向弦乐扣问后者是否要学习秘术的时候,弦乐还是直言的顿时回绝了。
“异人?”
“异人很快便要大范围呈现,这婚事还得赶在之前完成,怎能不急?”
内心想归想,弦乐还是将目光放在了左边的客位上,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女款款而坐,加上身后站着的三个边幅精美的女弟子,浑身流露着“傲”字的精华。
花轻亭这才又站起了身来,直接回身,身后跟着那三个弟子,径直走了出去。
……
“数年未见,乐儿已经如此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