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只是自小在尼姑庵长大罢了,可不是她勘破世情,本身要削发做尼姑的,算不得削发人!”
成不忧道:“仪琳嫁给冲儿,天然待在华山,谁会凌辱她?”说着看向闭目默念佛文的定闲,“师姐身为恒山掌门,如何也该说句话吧?”
这还是成不忧第一次来恒山派驻地,见无色庵只前后两进,和修建宏伟的少林寺、武当紫霄宫、全真黄极宫、嵩山禅院相较,直如蝼蚁之比大象。
看在成道兄面上,此次就饶了她们三个!”
师姐当知魔教妖人对于我们正道中人的卑鄙手腕,威胁利诱,拉拢谗谄,那是无所不消其极!
这一日,从武当山东面绕行,却被三个挑柴担菜的老夫拦住来路。
定闲盘坐在蒲团上,合十念佛,好半响才叹道:“嵩山左师兄和全真岳师兄已在商讨五岳并派大会的日期,不是今秋,便是明春。
定逸道:“仪琳既在庵里长大,那就是与菩萨有缘!
当年仪琳他娘也是尼姑,我就是当了和尚,才跟她好上,有了仪琳……”
也罢,鄙人平生杀人无算,多三个老尼姑未几,少三个老尼姑很多……
成某此次是来恒山提亲的,我全真弟子令狐冲已与恒山仪琳侄女定下婚约……”
成不忧道:“白板道兄切勿曲解,成某甚么也不晓得!
白板煞星道:“好说好说……”话音未落,身形一闪,已然没入中间的树林,没了踪迹。
定逸断喝道:“师姐……”
成不忧道:“纯属讹传……
初时令狐冲未曾见过如此别具一格的剑法,无法步步后退,当然猜想冲虚老道的马脚很能够就在剑光圈的中间,但现在他既知冲虚身份,求胜之心不切,亦有为任盈盈捐躯之心,也就没有决计舍臂冒险一刺。
此事不但是左盟主的意义,想来岳教主也会乐见其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