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令狐冲退后一步,神采一白,只觉左臂剧痛,丝丝寒气直透经脉,忙不迭运功化解。
说话之时,他扣住令狐冲肩井穴的手爪愈发用力,令狐冲立觉浑身剧痛,即使极力忍耐,仍不免闷哼出声,额头盗汗津津。
任我行神采更冷,“哼,老夫平生最受不得旁人威胁,大和尚你犯了老夫的忌讳,本日就别想走了……”
稍一踌躇,向问天将冲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归去,但任盈盈倒是寒着脸道:“爹……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何必勉强人家全真教的令狐少侠?”
令狐冲踉跄退后三步,嘴角溢出暗色血渍,俄然面前一花,任我行身形如影而至,一手成爪扣住他的肩井穴,另一手伸指抵住他胸口膻中穴。
任我行眼神闪动,同时重视到,令狐冲的长剑上已经固结了一层极淡薄的透明冰晶,而他本身却因聚精会神的发挥剑法废除寒冰掌风,竟全然未曾留意此点。
此时任我行又是两记掌风接连击出,令狐冲挥动右手三分之一截残剑,勉强划破第一记掌风,第二记仅仅划破一半,残剑立时齐根而断,只剩一个光秃秃的剑柄。
此时,他又清楚的感遭到,跟着本身回身,背后三大抵穴没了森寒之感,但身前小腹气海穴、胸口膻中穴、喉咙濂泉穴这三大抵穴处却又闪现出针扎般的刺啦啦感受,好似被一柄无形无质的利剑顶住,并随时会狠狠刺*入……
向问天正欲劝止,但见得任我行目光腐败,绝非怒焰攻心之兆……他立时反应过来,这是任我行顾忌令狐冲的武功,想要斩断全真教将来的左膀右臂!
刚正沉声道:“任先生,令狐贤侄毕竟是小辈,你如此作为,是否有失气度?”
刚正缓缓道:“老衲昨日已派人前去追随岳教主,想来他瞬息即至,如果任先生伤害了令狐贤侄,与全真教结成死仇,只怕……”
感遭到比之前更胜三分的寒意,令狐冲神采一凝,手中长剑立时刺向两蓬掌风中间的结*合之处,试图将之一分为二,摆布卸开。
他悄悄催动吸星大*法,试图将胸口的冰寒真气吸入丹田,束缚内息,岂知吸星大*法毫无反应。
若非独孤九剑实在精美,令狐冲早就给冻成冰棍了。
二来,他练成吸星大*法以后,曾将桃谷六仙、不戒和尚及封不平灌注的异种真气化入本身的纯阳真气,乃至纯阳真气阳而不纯,多而不精,丧失大半妙用。
叮……叮!
任我行神采一寒,“你……”
在令狐冲恐忧的目光中,早被寒冰冻得酥脆的剑身断作三截,残存掌风直袭而来,他仓猝提聚真气,抬起左臂一挡。
常日里,他凭着纵横披靡的独孤九剑顶在前面还没甚么,但是一旦与人比拼内力,或是遭受寒冰真气这类针锋相对的劲气,纯阳真气的驳杂本质立时就会本相毕露,到处受制。
不知抵挡了多少重寒冰掌风,令狐冲即便一向尽力运转着纯阳真气,仍感受手臂既酸麻又僵冷,出剑的速率不成制止的稍稍降落。
任我行哈哈一笑,赞道:“好小子……还真能捱!
任我行正欲开口,忽听火线一声感喟:“就是……盈盈如此花容月貌、冰雪聪明……又何愁年青豪杰相配?
“阿弥陀佛……”刚正劝道:“任先生……我二人既然败于你手,自该任你等拜别!
任我行就要回身,忽觉背心中枢穴、颈后大椎穴、后脑勺风府穴三大抵穴有股森寒砭骨的感受……
刚正孔殷道:“任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