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有云,嵩高惟岳,峻极于天。
却不知,左冷禅初次发言就被玉矶子肆意打断,心中正自愤怒,但玉矶子此举最多是“热切”了些,算不得过分失礼,左冷禅也不好计算,正要再次开口,却不想玉矶子已经饮完了药粥,复又抢着说道:“公然好粥!只是・・・左盟主此次招唤我等前来嵩山一会,怕不是就为了这一碗粥吧?”
晚宴上,几杯酒下肚,脾气相投之人便聚在一起,高谈阔论,相互吹嘘,一派融和谐洽之景。
“谢伯经验的是,小侄孟浪了!”中年酒客一听到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人,立时一脸后怕,生在嵩山脚下,即使没学过武功,可也看到过很多少林寺和嵩山派的弟子,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凶悍之辈,与别的江湖人一言分歧就拔剑相向,血溅当场!只是,中年人只知嵩山上的少林、嵩山二派,却从未传闻过甚么五岳剑派,不由猎奇的向老掌柜问道:“谢伯,五岳剑派都是些甚么人啊,您老说一说,也让我们张张见地!”
这晚,岳不群便见到了其他四派的首要人物,嵩山左冷禅、费彬、陆柏、丁勉等师兄弟,恒山定闲、定静、定逸,衡山莫大、刘正风,泰山的天门、天松、天柏、玉矶子、玉罄子、玉音子、玉钟子。
次日一早,各派齐聚嵩山正堂,一时熙熙攘攘,怕不是有近千人,幸亏嵩山派本就人多,集会用的厅堂颇大,此时倒也不见拥堵。左冷禅为盟主,上座居首,背后陆柏、丁勉肃立摆布,岳不群、封不平及别的四派的掌门、长老也分区就坐,弟子门人侍立于后。
本日已是腊月初七,明天便是腊八节五岳会盟之日。岳不群掐着点儿来到嵩山脚下,径直横穿登封城,慢悠悠的登上嵩山,达到嵩山派地点的胜观峰时已邻近傍晚。
“你个爪洼子晓得个屁,没瞥见她们都背着宝剑嘛,还是去的太室山胜观峰,那都是实打实刀头舔血的江湖人,很能够就是和胜观峰上的中嵩山派同为五岳剑派之一的北岳恒山派,武功高强,剑法入迷入化,说削你舌头,剑锋毫不伤你嘴唇一丝半点儿!”谢老掌柜疾言厉色,狠狠的怒斥着不知天高地厚的长辈,眼中却闪过一抹儿惊惧之意,想是回想起了某些可骇景象。
现在的嵩山派固然已有五岳盟主之名,且权势收缩缓慢,但与原著笑傲开端时堪比少林武当的隆隆威势还相差甚远,嵩山弟子们也没有那种飞扬放肆、不成一世的姿势,在欢迎五岳的其他各派的同门时,表示的非常有礼有节。
现在大雪纷飞,太室山一片银装素裹,巍峨沉寂,但腊八节将近,山下的登封县倒是仍旧一片熙攘。
在岳不群看来,现在的各派妙手们都还年青,乃至能够说另有些稚嫩,大多人都非常锋芒毕露,不晓得埋没。而岳不群特别存眷三人,左冷禅气势雄浑,霸气隐现,已经初具一代枭雄气质;莫大沉默寡言,不温不火,深谙藏拙之道;定闲仪态沉寂,面色慈和,梵学修为颇深,平平的眼神中时有聪明灵光模糊一闪而逝。除此以外的诸人,有的沉稳大气,如嵩山陆柏;有的暴躁坦直,如恒山定逸、泰山天松;有的刚正有礼,如泰山天门;有的阴蛰狠戾,如嵩山费彬;有的道貌岸然,如泰山玉矶子、玉罄子;有的平平暖和,如衡山刘正风、恒山定静、泰山玉钟子等等。
其别人还自罢了,但岳不群非常不测的是,厥后痴迷乐律,创出笑傲江湖曲的刘正风,此时却仍旧与自家沉默寡言的师兄莫大相处甚好,密切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