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兄长莫非觉得,朕在拉拢李郎将无果以后,就不会采纳其他手腕支开他了么,嗯?
不过,你觉得凭着这几个丧家之犬就能拦住我?
宇文护本是冰寒的面庞顷刻扭曲起来,只觉太后纤纤玉掌所含的内劲浑厚之极,且摆布两掌的劲气截然相反,一者刚热之极,一者阴柔之极。
“蓬!”
“贼子敢耳!”
忽而眸子一转,他双手按向前面的椅背,本是梨木金漆的椅背竟无声无息的陷下去两个洞,容他手掌穿过,直抵太后叱奴氏柔嫩的后腰。
即便朕本日不将你贬官掳职,你终会拉着大周与你一道死无葬身之地!”
正在冒死的宇文护眼角抽了抽,强忍着才没用心喝骂,但是心中憋火,毕竟脱手暴躁了些许。
最让人惊奇的是,交兵以来一向窝在墙壁下,从未跃空发挥身法的宇文护,现在横空奔腾之快,远超世人设想。
兄长抚心自问,这些年都干了甚么?
宇文护一招稍慢,便被尤楚红的剑劲劈在左后肩,终是血花随银甲爆开,皮肉翻卷,身形踉跄着跌向阿谁使矛者。
其他包含独孤伽罗在内的五人,不但进犯得胜,本身更被宇文护的护体劲气震得气血翻滚,内伤不轻,进招内劲的能力大减。
且宇文护犹不足力隔空击出一道拳劲气柱,封住尤楚红腾空追来的迅疾身形,逼得她尽力变招抵挡。
出乎世人预感的是,宇文护的右肘、右臂直撄利刃,被破开护体劲气后,并未皮开肉绽,仅是衣袖爆开,暴露紧紧裹住他胳膊的一层银灿灿软甲。
“蓬!”
久闻兄长是我大周第一妙手,有甚么不世绝招,可要一一使将出来,让朕和太后好生开开眼界!”
下一瞬,此事便成了实际,在“啪”的一声脆响中,长鞭前半截有力垂落。
宇文邕兀自喋喋不休,持续攻心战,“兄长年龄已高,本可在家保养天年,安享繁华,何必非要恋栈权位,弑君杀弟?
瞧着宇文护如此托大,右边的两人悄悄欣喜,一刀一剑携着兴旺劲气同时狠狠斫在他右臂及右肘。
宇文护终究色变,脱手一缓,被尤楚红一剑破开护体劲气和银丝宝甲,划伤左臂,忙不迭解除邪念,凝神聚气,持续迎战,怒骂道:“李安那玩忽职守的蠢货!”
见此,宇文邕眼中阴霾之色一闪而逝,暗忖:看来若要雄立于世,纵横南北,仅靠外人护持毫不成行,本身亦要武功卓绝,才可进退由心。
宇文护再不答话,深吸一口气,双眼黄芒乍盛,,快速双拳连环猛击,十荡十决,临时逼退尤楚红等人,又向门口推近数步。
听其言语中毫不逞强,明显有十二分掌控使得李郎将只忠心于他,毫不会叛变。
同时肌肉虬结隆起,对于右边抢先袭来,骚*扰*性子的一刀一剑瞧也不瞧,仅是抬起灌满劲气的右肘随便一挡。
一向留在最核心的两人忙不迭移形换位,一刀一矛,援助持刀持剑的二人……
而久久拿不下他的尤楚红、独孤伽罗等人即使意志果断,也不免或多或少心生孔殷,守势暴躁。
劲气交击,宇文护腾空的身形一颤,却以更快的速率飞*射殿门,其他围攻者再追之不及。
再加上他比四大圣僧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护体劲气及不知是何坚固质料织就的银丝宝甲,足可稳稳抵挡任何一流妙手的兵刃进犯。
独一让他惊奇的是,宇文护竟将这瑜伽工夫融入了一门护体外功当中,练成近似‘金钟罩’、‘铁布衫’或‘十三太保横练’大成的刀枪不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