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冷哼一声,“老四,你很好,比老3、老迈都有魄力……我错就错在当初不该让你顶替老迈来坐这个位子!
如此千钧一发之际,他竟似发挥了通过自残而刹时催发内劲的某种禁术,现在双手拳劲之强,比之前尽力而发的还要更胜一筹。
但是更出人所料的是,还未等挨上杨坚的重拳,宇文护竟率先口喷鲜血,下一瞬浑身劲气复又沸腾如火,毫有害怕的出拳迎向杨坚雷霆一击的重拳。
兄长抚心自问,这些年都干了甚么?
率军伐齐,在洛阳城下丧师辱国,无功而返;
宇文护终究色变,脱手一缓,被尤楚红一剑破开护体劲气和银丝宝甲,划伤左臂,忙不迭解除邪念,凝神聚气,持续迎战,怒骂道:“李安那玩忽职守的蠢货!”
宇文邕兀自喋喋不休,持续攻心战,“兄长年龄已高,本可在家保养天年,安享繁华,何必非要恋栈权位,弑君杀弟?
使矛者心头一惊,但现在绝非变招之机,只得将本是实而不虚的矛花化作虚真假实,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消拦住宇文护一瞬就好。
四拳交代,空中两人齐齐触电般一颤。
更让宇文邕目眦欲裂的是,本该庇护太后的‘裴矩’竟未在关头时候挺身而出,反倒是只学过粗浅内功的太后本身,怯生生的举起两只纤纤玉掌,推向腾空扑来的宇文护。
正在冒死的宇文护眼角抽了抽,强忍着才没用心喝骂,但是心中憋火,毕竟脱手暴躁了些许。
“贼子敢耳!”
你最好让他们的手脚再快点儿,不然等下李郎将带领禁军到来,你再向我告饶就晚了!”
独孤伽罗的软鞭紧追而至,螺旋数匝,就要缠上宇文护的小腿。
独一让他惊奇的是,宇文护竟将这瑜伽工夫融入了一门护体外功当中,练成近似‘金钟罩’、‘铁布衫’或‘十三太保横练’大成的刀枪不入结果。
宇文护背倚墙壁,越战越勇,固然身上的中衣已被破裂洁净,完整暴露银丝宝甲,且宝甲受损的划痕累累,但他仍垂垂向着殿门转移。
两下劲气交击,密如一声。
不过,你觉得凭着这几个丧家之犬就能拦住我?
似宇文护这般骄狂傲慢且贫乏帅才之人,若非武功刁悍,性命无虞,怎能紧紧兼并北周权益如此多年而仍肆无顾忌?
嘿……瞧瞧你任命的那些无能、贪鄙之辈,似这位李郎将这般公私不分,欺上瞒下之文臣武将还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