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两大将军闲极无聊,实在是北齐才从淮南兵败,大半水陆兵力现在仍集合在淮南,面对大周的打击,处于被动戍守状况,且调兵遣将还拖拖沓拉,底子未曾调派舰队来黄河阻截大周水军。
山林幽亭,帝心尊者与聪明大师相对而坐,各自瞑目凝神。
杨坚目光一闪,承诺道:“必然,必然!”
石之轩大言不惭道:“有道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鄙人年近二十,至今尚缺一良配!”
杨坚佳耦的脸颊一齐抽了抽,对视一眼,不由暴露一个气闷的神采――佛门根底损毁得太短长,相对应的对杨家的支撑可就更加有力。
聪明大师既不同意,也不反对,仿佛默许此议。
“吆……连赢三把,普六茹兄明天的手气不错哦!”
石之轩道:“鄙人模糊记得,关中的尼姑庵都跟‘慈航静斋’连累不清,想来普六茹兄是与‘慈航静斋’渊源匪浅吧?”
寺内铜钟定时响起,声波婉转,远远传出。
帝心视线微阖,喃喃道:“如此魔念深重,越是雄才大略,就越不能坐视他一统天下!”
只要他迷途知返,不再毁寺禁佛,就算扮旨限定梵刹及僧众的范围,老秃我也忍忍罢了!”
没机遇一睹此期间的大型水战,石之轩亦颇感绝望。
杨坚劝止道:“诶……伽罗不必多心,裴兄并无以此勒迫我等之意!”接着面露苦笑,“这事放在之前宇文护当政之时,也是鄙人的一张护身符。
独孤伽罗无语望天,杨坚乐道:“那鄙人可要拭目以待了!
也罢,我们还是去南边静观其变吧!”
石之轩眉头一挑,饶有深意道:“到时还要劳烦普六茹兄引见一番……”
聪明大师微微点头,复又点头叹道:“哎……宇文邕雄才大略,仁义爱民,若非……,何尝不能任他一统天下!”
石之轩看在眼中,心中悄悄暗笑,手上一翻骨牌,大喊道:“呼喊……我时来运转了!”
杨坚不动声色道:“裴兄如何俄然问起此事?”
帝心一样睁眼,却绽放炯炯神光,锋利如刀,声音从未有过的冰寒,“大周天子魔念入心,罪过深重,如若不能及时幡然悔过,弃恶从善,贫僧唯有行那瞋目金刚降妖伏魔之事了!”
石之轩一边摸牌,一边淡淡道:“诶,嫂嫂此言差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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