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宇文邕不知【锁魂术】之妙,天然也不知石之轩之言恰是按照他的心机头绪对症下药,牵强附会,使他临时放心。
视野极处,齐军的探马及信鹰若隐若现,去留不定。一样,周军自从重临平阳以后,派去齐军方面的探马及信鹰亦来回不休,从未断绝,时候掌控着齐军的大小动静。
经此大败,北齐军心民意完整崩塌,意味着北齐国势民意的气运青蛟正不住崩溃,如雨飞洒的片片龙鳞重新化作丝丝气运溪流,或是为北周黄蛟所噬,或是隐没山野,或是茫然飘零,或是另有所属……
至于终究两边的强中弱究竟哪个对哪个?
左、中、右全军布阵时所分派气力之强中弱,一如田忌跑马,最抱负莫过于以我之弱兵对彼强兵,尽量制止浪战,以恪守迟延为主;再以我之强兵对彼中兵,以我当中兵对彼弱兵,凭着上风狂攻猛打。
宇文邕沉默很久,终是忍不住向石之轩问道:“裴卿观朕之气,如何?”
“这就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