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不然,在他明白入彀的那一刻,就晓得本身不成能完整避开任我行的掌力,便在发掌反击以后,当即运功护身,得益于浑身经脉都充满内力,不需多做变更,瞬息间就已在身前关键部*位的经穴肌体内充满内力。因此在被掌力扫中胸腹之时,一半的力道都被化解卸开,余力固然击实,但也不敷以将他重伤,反倒借着吐血之机将残存劲力排挤体外,内伤不过了了。但是,经掌力一震,他体内的内息大水再次荡漾起来,大有失控之势,吓得他赶紧凝神聚意,导气归元。
一见岳不群这悠然模样,任我行就想起本身功力大损,倒是被他占了老迈的便宜,不由目工夫沉,而东方迷倒是嘴角微微翘起,欣然道:“岳掌门剑术精绝,鄙人不堪佩服,只叹相见恨晚,他日一时手痒,如果下帖相约,万望岳掌门不吝见教才是!”本日接连与左冷禅、岳不群这等常日罕见的妙手斗过,固然都有所保存,但东方迷也发明本身功力不敷的短板。特别是任我行新近练成的这门神功,即便有些隐患,却也实实在在的让任我行功力大进,纵横无匹,东方迷心下倍感压力之余,又对岳不群这等剑术境地模糊胜他半筹的妙手见猎心喜,言语当中的约战参议之意不满是假。
东方迷见任我行在言语上未能讨到便宜,立时出来接过场子,冷声道:“左掌门放心,你五岳既然美意相邀,我神教自当一家一派的挨个拜访,总会轮到嵩山的那一天!”言下之意,可不是每家都跟嵩山一样,中间有个少林这等大背景。
此言一出,任我行当然无法,岳不群更悄悄喝采,左冷禅敢说“欢迎前来抨击嵩山”这话,毫不是他真有必胜的底气,而是嵩山之上除了胜观峰的嵩山剑派,可另有少室山的少林寺,若任我行当真带着人马大肆攻向嵩山,就算再三声明是只跟嵩山剑派过不去,恐怕少林也不会信啊!不管如何说,少林与嵩山剑派挨得太近,未免被他搂草打兔子,少林必定不会坐视不睬。就算任我行现在有掌控胜得过嵩山剑派,却也绝无掌控胜得过武林第一大派的少林……
任我行固然性子霸道,但却向来不做无智莽夫,此时底子不为所动,仅是摆手道:“左掌门何必故作虚言……方才你我高低已判,世人有目共睹……”说着不顾左冷禅嘴角抽搐,目光转向岳不群,貌似诚心道:“惜乎未能与岳掌门决出高低!……既然岳掌门当下有伤,任某又怎能乘人之危,为天下豪杰嘲笑?……我二人无妨改天再战罢!”任我行把手一扬,豪气凌然。
岳不群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左冷禅与岳不群自忖了然任我行的真假,自不会被他的狠恶言辞所骗,反看出他这是色厉内茬,不然依他刚愎自用、跋扈傲慢的性子,但有五六分胜算,便会悍然脱手,毫不会多作唇舌。此等言语,不过是为颜面计,稍作转圜罢了。当然,如果二人未能看出端倪,应对之言恰当,乃至五岳申明有损,就更是任我行所喜闻乐见的了。
左冷禅及封不平前后脚赶到岳不群身边,五岳诸妙手紧随而至。见得岳不群神采安好,呼吸安稳,世人便知他并无大碍,继而相互互换眼色,固然各故意机,但看到封不平与宁中则模糊然以本身将岳不群的身材与世人隔开,似是有着防备,更是不好妄动。当下,华山、衡山诸人持续存眷岳不群的环境,而左冷禅及其他妙手却转而把目光投向任我行的方向。只见魔教世人将任我行团团围住,看不逼真,但从他们严峻防备的行动看来,很能够任我行也转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