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凤凰一脸茫然,愣愣的伸手去摸哥哥的呼吸,完了又摸面庞,呼吸和体温都普通,立时破涕为笑,“哥哥你没死……”
岳不群只想取些血涂在蓝凤凰哥哥的脖子上、被子上,并不想杀了这矮冬瓜,以是动手极有分寸,那伤口并不深,最多会流很多的血,但毫不致命,并且以他的天赋真气和点穴伎俩,止血结果不成谓不好。之以是不直接放青年本身的血,倒是岳不群看出他病入膏肓,寿命将尽,恐怕一折腾就死翘翘了。
“哥哥……呜呜……”蓝凤凰扑到青年的被子上大哭大号,又推又搡,却全然不见青年有何动静。她背后的矮冬瓜见此景象,不竭的翻着白眼,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但随即嘴角抽搐,额头盗汗越来越多,仿佛在忍耐着甚么痛苦。
“也好……”岳不群方才已在他们身上做过手腕,不怕他们忏悔,便剑鞘一搭矮冬瓜的肩膀,给他解了麻穴。
“乌*龟*王*八*蛋……姑奶奶要剁了你!”她气得跳起来,用力跺着木地板,大喊大呼。青年适时捂住耳朵,一副忍耐不了的模样。
既然占了绝对上风,岳不群也就不慌不忙,“你对我下毒,又封我经脉,我只不过骗了骗你,没杀你已经是我宽弘大量,不拘末节……但是,甚么喝宝酒、占便宜那是绝无独一的事,你要有证据就拿出来看看……”说着一脸玩味的看着蓝凤凰,只看得她又羞又气,神采怒红,只觉胸前的针扎之痛又模糊发作,可恰好一时候难以开口。而岳不群接着道:“可我有证据啊,我这一脸毒斑但是做不得假,申明那酒就是毒酒……你们如果不快点给个交代,我这可要脱手了!”手中宝剑抽出一半,雪亮的剑刃映得矮冬瓜脸上一寒,他脖子下认识一缩,眼神就闪动起来。岳不群看在眼里,心下更有掌控。
蓝凤凰呼的猖獗冲过来,岳不群剑鞘一指,就点住了她的肩井穴,任她气得脸颊鼓鼓,眼中喷火,可底子转动不得,只能痛骂道:“姑奶奶必然要杀了你……”
好半响,青年身子微微动了动,但蓝凤凰哭得投入,完整没发明。
穆柯刚一自在,便忙不迭的翘起左腿,嘴里死死寒气直冒,仿佛痛得不可,撸*起裤管,但见他小腿上有一三寸长的剑痕,血肉翻卷,恰好无甚鲜血流出,想来是被高超的伎俩点穴封住了伤口四周的血脉。他细心瞅了瞅伤口,固然不见有甚么污渍,但谨慎起见,他还是将腰间悬着的小葫芦取下,倒出药酒冲刷伤口,一边痛得龇牙咧嘴,惊呼不止,一边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往伤口上撒上黑乎乎的药粉。看着药粉在残存酒液的溶解下化为黑乎乎的药膏,紧紧封住伤口,他才大大松了口气,昂首对着世人干笑两声,举袖抹了抹额头上的盗汗,的确憨态可掬。
干咳两声,岳不群指着本身一脸五彩斑点,道:“蓝凤凰无缘无端对我下毒,又灌我喝毒酒,现在我这毒还没解呢……现在给你们两个挑选,要么我把你们杀光,要么你们给我一个对劲的交代!”
看了看岳不群的背影,蓝凤凰三人面面相觑。随即矮冬瓜仓猝扒开本身的衣衿,只见胸口玉堂穴、膻中穴、中庭穴连续三个任脉大穴上都有一个指尖大小的赤红印记,用手稍稍一摸,肌肤无恙,但内里经穴却微微一跳……
“啧啧……苗女就是苗女,无礼……无耻……还卤莽!”不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岳不群悠哉悠哉的出去,“哎呀呀……久违的狗血剧啊,真让人打动!”说着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捏着下巴嘀咕道:“看我这导演功力,去奥斯卡拿个小金人儿那是绰绰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