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坛主辩驳道:“保卫是我们的部属,但值守之事并非我们安排的啊!”
公然,齐丛接着道:“这三人是你们的部属,已经招认说,是你们以武力压迫,以职位诱*惑,逼他们对向问天及那奥秘妙手的行迹视而不见,做出有损神教之事!……如此,你们另有何话说?”
齐丛指着被围起来的任我行死忠,大声宣布道:“郝长老、隋坛主、汪坛主……”
东方不败欣然同意。他当然明白,这并非真的放过他们,只是要顾忌他初登大位,如果殛毙过火,或者公开逼反教众,到底于他教主名声倒霉,以是将残剩之人由直接正法化为温水煮青蛙,渐渐熬死罢了。而这一着又恰好处于残剩之人的心机极限以内,勉强能够被他们临时接管。如此手腕,更让东方不败对于齐丛高看一筹。
但是,比及他们到了阿谁镇子之时,才发明镇子上的统统马匹在白日已经被人尽数毒死,短时候底子无马可用,只得兵分两路,一起徒步持续追踪,一起绕道隔壁镇子去寻马匹。
此言一出,他麾下以童百熊、黄钟公、齐丛等报酬核心的亲信天然歌功颂德,大力支撑。诸多随波而流的中立教众也是昂首不语,默许此事。唯有残剩的任我行的亲信部众窃保私语,一番交头接耳后,兼任朱雀堂主的罗长老挺身而出,道:“任教主仙去,我等该抢先为他开设灵堂,风景大葬……至于继任教主之事,需求容后再议!”
“你……”罗长老猝不及防,当然不甘而死,其身后浩繁任我行的死忠立时警戒起来,脚下后退着与东方不败的亲信教众拉开间隔,但童百熊等人的麾下也跟着上前将他们紧紧环绕。
好不轻易下到崖底,岳不群不敢迟误,仓促服下一颗华山秘制的‘碧灵丹’停止毒性,又将随身带着的一点儿几年前从恒山派讨来的天香断续胶抹在左小腿和肩背的伤口处,粗粗包扎一下,就敏捷向着西方一处提早打算好的处所进步。但因左小腿的伤势,速率到底也快不起来,让他不得不再次感慨,身材是革*命的本钱……
最早被点名的郝长老神采抽搐,穆然打断道:“姓齐的……你这是血口喷人!”隋坛主和汪坛主也是神采不忿。
他本想亲身前去追杀,但之前趁着任我行练功出岔之际将其拿下,现在正该趁热打铁,断根异己,强势荣登教主大位,一旦分开黑木崖,不免变生肘腋。因此扫视世人以后,大声号令道:“上官云,你带着何长老、李长老、陆堂主、侯坛主、吴坛主会同十名香主,下崖去搜索此人踪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罗长老图谋不轨,胆敢窥视教主之位,此罪当诛!”童百熊说着从侧面狠狠一刀刺在罗长老腰腹。
汪坛主也道:“是啊,后崖轮值一贯是几位长老共同调配人手,不关我们的事!”
“是……”上官云等人齐声领命。
高居教主宝座的东方不败看着这一幕,暗道齐丛办事周到,有理有节。以他现在的武功,早已不屑亲身运营这些栽赃谗谄的烦琐之事,有个会揣摩上意的部属分忧倒也恰合贰心。童百熊当然忠心耿耿,但慎重不足,机变不敷,不及齐丛这般果断狠辣、心机机警,并且武功也不错,一手风雷刀法在神教诸多妙手中也名列前茅,倒是个不成多得的人才。遂直接号令近卫,“将这三个里通内奸的叛徒拿下,当场正法!”
如此一来,等他们找到船后,恐怕对方早就跑得没影了。陆上另有足迹、马蹄印能够沿路追踪,但到了河道上,他们连对方所乘之船到底甚么样都没见过,又如何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