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
就是坐在上首的温玉冲,也笑着开口道:“这一战,但是颤动天下,闹得沸沸扬扬,谁能没听过?”
清秀少女名叫谷采凝。
若他推断不错,这两人到现在为止,该当还未曾遭受过太大的波折和盘曲,内心还残留着一股行侠之气。
“清远兄,采凝女人,你们可算来了!”
清澜江干,秋溟渡口。
另一侧,黑衣青年阎文甫抬高声音问道:“清远兄,和你们一块前来的那少年,究竟是谁,为何连秋闱武比都不晓得?”
“对了,这秋闱武比是甚么?”
说着,抢先带路,朝楼船顶部行去。
“缠累?”
苏奕道:“我是担忧缠累到你们。”
当即,一行人落座。
白袍青年傅清远笑着抱了抱拳,和苏奕、谷采凝一起登上了这艘楼船。
此时一座殿宇内,早已坐了十余名年青男女,正在喝酒扳谈,氛围热烈。
苏奕没有理睬,谷采凝则皱了皱眉,道:“魏贤,我们说话,关你甚么事,你最好放尊敬一些。”
被叫做魏贤的蓝衫青年撇了撇嘴,道:“我那里有不尊敬,我只是没想到,这世上竟会有这般孤陋寡闻之辈,凡是武者,谁不晓得秋闱武比?”
谷采凝毕竟没忍住,问道:“魏贤,那你说说那苏奕长得多么模样,是否如传闻中那般可骇?”
“犹记得,那是在衮州西山茶话会上,我和父亲一起,立在西山脚下,曾见到苏奕和六皇子殿下一起,登临西山之巅……”
傅清远苦笑了一下,也低声道:“阎兄莫介怀,嗯……你就当那位公子是一名路人便可。”
“公子,那坐在上首的,名叫温玉冲,乃庐阳学宫年青一代第一人,极其驰名,才二十余岁罢了,就已具有宗师三重的修为,传闻当今陛下已承诺,只要温玉冲在此次‘秋闱武比’中跻身前三之列,便册封他一方诸侯!”
便在此时,一侧的席位上传来一声嗤笑:“成心机,连秋闱武比都不晓得,却列席这大殿以内,这位朋友莫非是来混吃混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