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其详。”
苏奕眼神带上一抹不屑,“听好了,三招以内,自当断你右腕,迫你跪地,取你首级!”
茶锦俏脸微变,道:“苏公子,何必执迷不悟?”
一语双关。
不远处的抱剑中年似忍不住了,冷哼道:“八位皇子中,六皇子一来不受陛下待见,二来未曾把握实权,在皇室的职位远不如其他皇子。”
固然是在笑,可那笑容却毫无情感颠簸。
临死,那脸上都写满惊骇和难以置信。
茶锦沉默半晌,忽地盈盈一笑,柔声道:“象叔不必担忧,我虽不喝酒,但不代表喝不了酒,若能打动苏公子的心,那今晚就是烂醉如泥也值得。”
他朝前迈出一步。
象叔目眦欲裂,惊得亡魂大冒。
“是吗。”
苏奕眼神变得冷酷起来。
茶锦精美的眉头一皱,苏奕那雷打不动的模样,令她内心也涌起一抹说不出的恼意。
苏奕随口道:“他曾许之以国师之位、泼天财产,网罗天下之奇珍为我所用。”
茶锦微微怔了一下,就痛快举杯饮尽,道:“若公子情愿为二皇子效命,妾身能够包管,公子不必再为今后的修行忧愁,别的,若公子立下大功,今后封侯拜相也不在话下!”
本身主动前来,都已表达充足的诚意,可这家伙却竟似是一点都不给面子!
茶锦眼眸滴溜溜一转,笑着出声减缓氛围,道:“象叔,苏公子一剑斩宗师,怎能够会是平常之辈?”
就如现在这一剑,随便一击,就揭示出一名剑道宗师的无上风采!
“都说你有剑杀宗师之威,可你当时在楼船上所杀的那故乡伙,在你脱手前,就已发挥自毁朝气的禁术,身陷强弩之末的处境中。”
明天的第一更晚了些,给诸君报歉~
灌女人喝酒的确煞风景。
他从不在乎让一个自带费事的女人喝酒是否有失风采。
象叔瞳孔收缩。
四周氛围都好像解冻,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这……”
————
耳畔,仿似兀自回荡着苏奕刚才那番话:
苏奕探出的右手没有任何窜改,唯有那白净的指尖突然披收回刺目般灿烂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