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那玉袍男人呆在那,脸庞阴晴不定。
青棠微微点头,清丽绝世的容颜上,闪现一抹异彩,“十多年前,毗摩调派火尧、夜落前去幽冥之地,为的是看望循环之秘。”
那一瞬,这位压盖大荒天下的女皇身上的慵懒气味,荡然无存。
一身剑道成就之强,压得天下老辈人物黯然失容。
青棠一怔,收回远眺的目光,看向那只乌黑灵雀,红润的唇瓣轻启,道:“持续说。”
青棠说到这,微微点头,道,“不提这些。”
青棠说着,袖袍一挥。
青棠怔了一下,终究将目光重新看向那玉袍男人,唇边已出现一抹如有若无的挖苦之色,道:“我青棠行事,何必在乎世人如何评判?我是否是叛徒,又何必用别人的性命来证明?”
旋即,他当真说道:“在以往那些年,这世上大多愚笨之辈,视你为宗门叛徒,盗取和独占了尊师的统统遗物,到现在近似的流言流言,还活着间传播。而现在,一个让世人对你窜改观点的绝佳机遇已奉上门!”
青棠的声音清润中带着一丝冷冽的味道,如若深谷冷泉,叮咚作响。
在大荒,青棠更被誉为继其师苏玄钧以后,万古难见的剑道巨擘,震烁诸天,冷傲天下。
而每当暮色非常,云蒸霞蔚,光芒如幻,更是美不堪收。
不管神态,还是言辞,都透着架空之意。
灵雀吃惊道:“主上的意义是,毗摩早晓得这苏奕的存在,并已做足了要对于此人的筹办?”
曾经的太玄洞天第九真传弟子,现在称尊天下的盖世女皇!
这里群山灵秀,瑞霞蒸腾,神曦袅绕,仿佛如世外净土。
清冷而冷酷的声音,还在氛围中回荡,青棠的身影已消逝不见。
她浑身高低不加润色,未曾佩带任何装点之物,那一袭素雅简朴的玄色长袖裙裳,将其身影烘托得幽冷而孤傲。仅仅随便立着,便似俯瞰诸天的女中皇尊,威仪实足。
青棠没有答复,她翻手取出一把藤椅,缓缓落座此中,又拿出一壶酒,悄悄饮用起来。
“并且,传闻中他还晓得祖师所把握的一些秘法和道术,乃至对祖师的过往了如指掌!”
她纤细如玉的双手悄悄按在凭栏之上,绰约傲人的苗条娇躯,弥散出一股傲视傲世的威仪。
“毗摩太焦急了,不该在这则动静刚传出时,就直接表态,视那苏奕为玄钧盟的公敌,这给人的感受,就仿佛他早已迫不及待。”
忽地――
尧这等叛徒,莫非不该杀?”
那一道绰约身影,悄悄伫足在那,一对清眸望着天涯云霞,清丽绝俗的容颜上,在天光下出现纯洁的光芒。
那把藤椅,是祖师所留,而主上躺在藤椅中的仪态和喝酒的举止,仿佛和祖师有些神似!
青棠那娇润的唇边出现一丝冷意,“不过,我也很多谢你的提示,让我清楚,接下来该如何做了。”
玉袍男人目光凝睇着青棠那秀美绝伦的侧脸表面,道:“我们能够借此机遇,杀了那胆敢冒充尊师的苏奕,如此,足可让世人佩服,你并未叛变师门。”
越说,这灵雀越吃惊,感受疑云重重,“更不成思议的是,他竟还敢冒充祖师,前来大荒!这胆量……未免也太大了!”
“你是银河伯教天阳殿的使者,不是太玄洞天传人,有关我太玄洞天的事情,不必你来操心,若再僭越,只会让相互尴尬,还请自重!”
“不错。”
青棠娥眉微蹙,“你究竟想说甚么?”
从这里,可俯瞰群山之间的美景,可了望四方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