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正冶做了个请的手势。
“呵,只怕是唇亡齿寒,八大财神向来貌合神离,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但我和老二,老3、老四死了,你和老七两人联手便能斗得过阁主?斗的过无极道主?获得这偌大的神州?”,
少正冶的动手边凡是是他在戏城中的部属的坐位,狄千山乃是与他平起平坐,乃至比他和衍师的职位更高一筹,他天然不会像部属一样坐在阿谁位置上。
现在,他坐在椅子上比少正冶高了一个头,一旁的侍女也不知该不该给他上茶,只能乞助地看向少正冶。
衍师笑道:“这么说来,老五你能满身而退实在是不易啊”,
狄千山哈哈大笑道:“难?算无遗策的衍师也会有说难的一天?当初你们算计戏城,一步十策的策画哪去了?十年哑忍,暗中冬眠,算计阁主的胆略又去哪了?”
“只此一着,自渡厄海到中州,近三成的妙手被无极道主收归囊中,以阁主的神通也只才气保财神阁不失,而直到现在我们还不晓得这个无极道主的来源”,
少正冶倒是没有在乎这类细节,轻拂了拂袖袖表示她上茶。
“破局之法,我们早已有之”,
......
“你们莫非想......”,
衍师道:“再多却没法探查,我和老七的眼线确是很多,但能进入七国怨地和封魔台的人却连一个也没有”,
“恩?你们......”,
“老五,已经等了这么多年来,还怕再多等一会吗?”,
“老五,财神阁现下如何?”,
狄千山道:“等?师行策,但是你亲口所我们等也等不起的”,
功成以后他却消逝在了人们的视野中,没有人晓得,他另有另一个身份—财神阁北财神。
少正冶摆了摆手,道:“老五,财神阁自主阁之初阁主想的便是江山一统,天下大同;而八大财神想的是谋取神州大业,其志分歧,以是才心生隔阂;开初,八大财神助阁主击败多宝楼,介出神州四方,立下汗马功绩,但我们想要的毕竟与阁主分歧;现在的八大财神在阁主的打压下过的并不欢愉,不然我与老八何至于哑忍至今?”,
师行策摇了点头,笑道:“如果只放眼东胜神州,等天然并非上策,但天下之大,岂只一个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