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这里避避雨吧”,
一道雷光闪过,右边的石窟里一具白骨一闪而逝,陆鸿眉头一凝,借力点在岩石上闪入坐石窟中,蝙蝠妖和杜合欢亦随之而入。
三人不由猎奇。
“甚么?”,
听他越说越不成话,陆鸿低咳了一声。
“禁地里的人?”,
“不过禁地里的那两小我说不定真的能度过天劫”,
“老夫长青真人,几位小友还请到老夫这里一叙”,
第二封信的内容让陆鸿内心不由得一跳,给杜合欢和蝙蝠妖二人看后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好”,
长青真人抚着长须点头道:“他们两是老夫见过的意志力最为固执的小辈,当初如果不是被仇家打断本已可超出仙门,可惜了,在这里熬了近十年,但对他们来讲却一定不是福,等着瞧吧,如果能二次证道,他二人必将一飞冲天”,
蝙蝠妖俄然感觉头皮发麻,挠了挠头看向陆鸿。
长青真人却道:“年青人,切莫在修行一途上走岔了门路,苦修不见得就是独一的路,如老夫这般一面修行,一面与诗书为友,茶酒为乐,岂不美哉?”,
陆鸿沉声道,向前看去,石壁公然有一部分像是后移上去的岩石,走上前去摸了摸抬手就要突破这石壁,忽听一个垂老迈矣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第三个石窟里倒是一片狼籍,只要半截身子倒在山窟里,腰身的断裂处尽是撕咬的陈迹,仅剩的下半身也是血肉恍惚。
“吾妻诗宁:
第二封信却与第一封截然分歧。
道道雷来临下,乌云掩日,山壁尽都变成了褐色,每一分每一寸都像是渗着血,巍峨的山壁显得格外阴沉。
不一会儿便大雨滂湃,电闪雷鸣亦随之而至。
长青真人放下茶杯,抚着长须道:“渡劫失利却幸运没死的散仙体内都有劫痕,这劫痕乃是种在人体内的天劫引子,本就难以压抑,跟着时候的推移,这劫痕就伸展到四肢百骸,奇经八脉,终有一日会遍及满身,无药可救,来到这里的散仙都是饱受劫痕苛虐的,到了这里却还是用苦修的体例试图抗过劫痕,唉,真是不幸可爱,愚不成及”,
“公然有东西”,
三人对视了一眼,走到隔壁的石窟,公然瞥见一个身穿灰衣的白叟,只是这白叟与那些气血式微的散仙截然分歧,他一身灰白,萧洒尽情,固然也是盘膝坐在这石窟里但身上却浑没有一点暮色,相反,他身边放着一个茶盘,茶盘上摆着一只茶壶,一个杯子,另有一只青蛙摆件,陆鸿三人出去的时候他正呷着茶一脸的满足。
“山内”,陆鸿又说了一声,指着白骨身下,只见这具白骨的手指浅浅地潜上天下,生前写下两个很浅的字,恰是“山内”。
略等了一会儿那古怪的声音终是没有再次呈现,陆鸿三人转到隔壁的山窟里,这个石窟里倒是空空如也,只是内里的石壁上有密密麻麻的一个个小孔,三人眉头不由一皱。
雨水哗哗落下,陆鸿三人足尖一点跃上山壁,行步之间就到了半山腰上,飞翔当中一座座石窟映入视线。
克日来我心中渐觉不安,龙蛇岛仿佛藏有极大的奥妙,几名同修死的很不平常,但却没人能找到凶手,这座岛上仿佛又一个幽灵始终盘桓不去,我自知光阴无多,成仙已然有望,这封信或许就是永诀”,
“幽灵...是甚么意义?”,
“咳咳.....”,
“如何了?”,
两封信下方的署名都是“叶昭夫”。
听他提及“仙门”二字,饶是长青真人也直点头,道:“难,难啊,古往今来能得道成仙的能有几人?就算真的超越了仙门大道也是遥不成及,神仙之上另有天人境,天人另有天人五衰,仙途漫漫,谁能穷尽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