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人?”亭子里,季云菀给祁承倒了杯茶,问道。
“这是生肌膏,给三公子涂在脸上,过几日脸上的伤痕就消了。”祁承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白瓷瓶,递给季云菀。
季云菀点了点头,说道:“本日多谢你和世子救了庭儿和阿文,你们甚么时候到的林州?”
祁承也明白,点了点头道:“临时先不急着回都城。”
正说着,祁承从院子外走了出去。
“明日我再去尝尝。”祁承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暗色,既然说的不可那就脱手,他不管如何也要把神医带回都城。
“有几日了。”季云菀收起瓷瓶,昂首正色看他,“我找到了阎夫子,神医的下落也大抵有端倪了。”
房门关上,阎夫子贴在门上听了会儿,没发明内里有人偷听。
梅姨送了大夫出去,出去道:“幸亏少爷和阿文都没甚么事,女人,时候也不早了,我带阿文归去了。”
严骁天快黑了才返来,他去府衙亮明身份,又说了平国公府的三少爷被林州的几个纨绔公子打伤的事情,把知府吓的腿软,立即就派人去查清了那几个纨绔的身份,怪不得敢当街打人,本来个个都身份不低,多数是城中富商家的公子,另有一个竟是同知的外甥。
神医姓冯,今后就在宅子里住了下来,冯冀白日寸步不离的看着他,到了早晨,就把他重新绑起来扔在床上。
季云菀让厨娘炖了一道山药乳鸽汤,给受伤的人补身子,一半给季云庭,一半让春桃给阿文送了去。
季云菀蹙眉问道:“你们筹办就如许把人绑归去?回都城路途悠远,路上不便利不说,就算到了都城,他如果不肯意诚恳给王妃看病,到时候在药里做些手脚,他是神医,我们也发觉不出。还是想体例让他志愿跟着回都城来的稳妥。”
“……你们就是如许请人的?”季云庭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蹲下身打量了一下这位神医,才四十来岁,胡子都没有,长相浅显,一点没有设想中神医白发苍苍仙风道骨的模样。
阎夫子板着脸问道:“你们把人弄那里去了?”
“你刚才出去就是为了拿这个?”季云菀接太小瓷瓶,脸上带笑问。
这日严骁从内里返来,发明阎夫子在门外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直接把人抓了进院子。
冯冀道:“本日刚到,在路上恰好碰到三公子被人以多欺寡。”
有严骁在,知府不敢怠慢,让人去把那几个纨绔都抓了起来,每小我都狠狠抽了几鞭子,但是丢进了牢里,严骁在牢里转了一圈,赏识够了他们鬼哭狼嚎的模样,才对劲的走了。
“如许就更不能放你了。”嫌他嚷嚷的声音太吵,冯冀把布巾重新给他嘴堵上,找了间空屋子,把他扔到了床上。
季云菀道:“就在那间屋里。表哥,送阎夫子出来,让他陪冯神医说说话。”
冯冀见机的往前院去,让他们两人说话。
严骁古怪的看着两人背影,感觉两人的干系,仿佛比起嘴上说的熟悉,要来的密切。
“归君子在那里我已经奉告你了,你找不找的到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出来看庭儿了。”季云菀脸微微有些红,跺了顿脚,回身就往季云庭屋里跑。
翌日季云菀起床,祁承和冯冀已经出门了,想来是去于村了。严骁去街上买了小笼包和小米南瓜甜粥返来,几小我在亭子里用早餐。
领着妇人去厨房试了试菜,季云菀甚是对劲,和妇人说好了人为,一天三顿,买菜做饭一起,一天一两银子。
“你受了伤?”她瞧见祁承衣袖上沾上了血迹,瞳孔一缩,忙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