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刚分开不久,一辆马车就从安王府的侧门驶出。
“出甚么事了?”赵岩问他。
“你下去吧。”阮泽随便把丫环打发走了,然后笑容满面朝季云菀作了一个揖,“季女人。”
阮泽不解的看着她,眉眼间密意款款,“季女人为何这么快就回绝我?我对季女人一见倾慕,就算季女人现在不喜好我,只要季女人情愿和我多相处几次,到时候再回绝也不迟。”
季云菀叫了一个伯府的丫环带路往花圃去,刚出了肖氏的院子就瞥见了阮泽,想必是晓得她还在这里,在特地等她。
季云菀感觉这个院子有些眼熟,但没等她想起来,身后又模糊传来阮泽的声音。
“姨母身子要紧,你快些归去。我等会儿也畴昔看看。”传闻是安王妃身子不适,赵岩忙说道。
“我母妃身子俄然有些不适,我要归去看看。”祁承低沉着眉道。
孙莹莹看二皇子一眼,莫名其妙问道:“表哥和我说这干甚么?”
刚出了净房,劈面一个丫环仓促过来,瞥见她福身行了施礼,“季女人,我们二少爷请您去一趟。”
“听闻季女人喜好花,我刚好前几日得了两盆上好的菊花,正逢花期,开的煞是都雅,我带季女人去瞧瞧?”阮泽说道。
玄月十五是阮家大少爷结婚的日子,季云菀再不肯,也只能换上衣裳坐上马车去崇恩伯府。去后院见了几位伯府夫人,大夫人肖氏晓得自家小儿子中意上了季云菀,便特地留她伶仃说了会儿话,比及季云菀从屋里出来,季云舒几个已经随阮静怡去了花圃。
如此推拒了几次,阮泽不但没有半点悲观,反而送的更勤了,季云菀头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