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也不是甚么大事。”祁颜支吾,她是得了一本前朝孤本,特地来找季云菀一起看,瞧着她哥哥冷嗖嗖的眼神,忙道:“不打搅你们了,我先走了。”
说完,恐怕她哥哥找她算账,缓慢地脚底开溜。
“你还晓得不是时候?”刚覆上去,滋味都没尝到,祁承冷着脸,没好气道。
“大嫂。”不等人通报,祁颜从门外一阵风似的跑出去,瞥见榻上两人密切的抱在一处,赶紧捂住脸,“……我是不是来错了时候?”
季云菀忧心忡忡道:“孙贵妃受宠,孙家在朝中权势又大,若说他们不觊觎储君之位,谁信?万一哪天找个来由让皇上把太子的储君之位废了,另立二皇子为太子,也不是不成能的。”
越想越心中不安,她抓紧了祁承的衣袖。
祁承对赶他出门耿耿于怀,当夜又把她翻来覆去折腾了遍,翌日又醒来晚了。
祁颜早就等不及了,第一个走过来欢畅地喊道:“大嫂。”
“玉娘现在已经不在绮旎楼了,她被二皇子接进了府里,现在是二皇子的侍妾,传闻已经有了身孕。”祁承和她十指交握,淡声道。
“如何了?”祁承见她俄然神采一白,严峻问道。
季云菀定定看着他,张了张嘴,终究还是点头,“没事。”
祁承伸手就接住了软枕,还想持续瞧,纱帐被放下了,他非常遗憾的摸摸下巴,到屏风后穿衣。
季云菀的脸一下子染上了粉霞,有些害臊的昂首瞧了他一眼,这还是他第一次这般密切的叫她名字。
唇瓣经帕子擦拭后更加红润,仿若抹了口脂普通,祁承眼眸转深,“另有,我帮你。”话音刚落,就低头噙住了她的唇。
季云菀靠在他怀里摇点头,颀长手指掂起碟子里的一块荷花酥喂到他嘴边,“厨房刚送来的,味道不错,尝尝。”
祁承捏捏她的手指,“就在你前次去绮旎楼不久。”
“你吃吧。”他不是太喜好吃这些点心,却晓得她是喜好的,取了块喂给她吃。
季云菀端起茶盏,随祁承恭敬的上前递给安王爷,“父王请喝茶。”
“甚么时候的事?”季云菀一惊,她前次去绮旎楼,玉娘还在楼中,只畴昔了两个多月罢了。
“在看甚么?”他走畴昔问。
“持续。”祁承又要搂着季云菀亲。
季云菀奇特的看他一眼,在内心嘀咕,你不是和太子一伙的么,你就不担忧?
安王妃是过来人,晓得季云菀昨晚定累坏了,用完了早餐,便让祁承送她归去安息。
见她不说话,还觉得是默许了,祁承心中更是不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道:“我才是你的夫君,你在我面前担忧别的男人?”
“多谢母妃。”季云菀柔声伸谢。
敬完了茶,丫环们把早餐上了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用饭。祁承坐在季云菀身边帮她布菜,体贴又殷勤,安王妃在劈面看着,欣喜地点头。
明白日的,如果再有人出去瞥见,她的脸皮往那里搁?季云菀果断的推开他,赶他出门,“不可,我要对嫁奁票据,你别在这里打搅我,快出去。”
事情已经起了窜改,她说出来也无用,她靠到祁承胸口,闭了闭眼喃声问道:“你说将来担当大统的会是太子还是二皇子?”
“嫁奁票据。”季云菀昂首看了他一眼,见他换了一身衣裳,问道:“做甚么去了?”
祁承无法,只好翻身下床。季云菀歪坐在床上穿本身的,一昂首,就见祁承正一眨不眨瞧着她。
祁承眉梢微微一动,“储君之位是太子,天然会是太子担当大统,你为何会提到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