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此次开矿引发的矿税之弊,才使得流民的兵变越来越频繁。
那晚与朱翊钧谈了一夜后,朱载堉就明白了这一点,或者说是对这个天子皇侄的脾气有了极深的体味。朱家的人很难被称为是一个好的帝王,贪财、吃苦、脾气暴戾。根子是坏在祖宗身上的。
可不承诺努|尔哈赤的朝贡,于情于理都分歧适。只要将人放出去。
“陛下是仁爱之人。”朱载堉笑了笑,“不会眼看着同宗水深炽热而袖手不睬的。”对于这一点,他很有自傲。
一夜后,仿佛昨日的事悉数散作了无影无踪的云烟。朱常溆午前听课一向提心吊胆,恐怕启祥宫又来了人。不过这担忧非常不必,本日的文渊阁就连只鸟儿都未曾来过。
朱常溆眸子子一转,余光瞥见了身后脸上带着极含笑意,躬着身子的田义。
朱常溆在看到努|尔哈赤的奏疏时,第一反应就是想让父亲直接宣布开战。当年攻破都城的不是努|尔哈赤,是他的先人。可若没有努|尔哈赤先前奠定的根本,后金又岂会通畅无阻地一起南下。
郑梦境听他说完,叹了一声,“起初我也想过,是不是想体例找人去将□□哈赤给杀了。可厥后想想,找谁去呢?谁有这个胆量?此贼得李氏互助,如果听到了风声,难道提早搅起了一场战事。万积年间的三大战役你也晓得,都是躲不开的事,不由我们定。唯有这个,一旦偏离了本来的路,结果不堪假想。”